有一样的。”黑清说道。
“为了不冷落我?”乔振刚眨眨眼,突然想笑,这情形实在很诡异。他好像是拥有了使用黑清那个器官的权利,而且这还是种荣耀?天知道,他是有多希望那个东西能烂掉!
“为了不厚此薄彼。”黑清中正的说,希望能令男人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今晚我不想做爱。”乔振刚干干脆脆地说,他没有使用那东西的兴趣,一直都没有。
“那就不做。”黑清也很干脆。在乔振刚不信任的眼神中加了一句,“我不相信那些医生的话。”
因为那些无能的医生把没有后代的责任归咎到了他身上。
乔振刚没吭声,只要不做,他能接受黑清睡在他身边。
只能接受。
番外、红莲
黑清比红莲大一岁。
从红莲记事起,每次见到黑清就必须行礼,也不能直呼其名,“皇子殿下”是唯一能使用的称谓。
每年九月初十是黑清的生日。当天一大早各家的孩子就由盛装打扮的母亲领进宫。孩子们都穿着新裁的华服,珠宝玉石缀了一身,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皇宫里张结着黑色会发光或者散发出异香的绸缎,国库里的宝物都被摆了出来,装饰着走廊和墙壁。孩子们穿行其中,努力抬头挺胸,让自己目不斜视,摆出一副尊贵的架势。着这样的场合失礼,像没见过世面的平民那样盯着某件明显是来自异界的礼物看时有失身份地,会让自己和家族遭到嘲笑,母亲则会在其他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因为她教导失败。
黑清坐着高高地皇座上,小小地身躯包裹着华美、繁复的袍子里。各家的孩子们只有抬起头,才能看见他白的如透明冰雪一般的美丽面孔,而这种不敬的行为中行跪礼时是不被允许的。
红莲紧随在两个哥哥身后行礼,双膝跪着海界出产的绮丽地毯上;地毯的花纹能像水波一样流动,和镶嵌在宫殿穹顶上的明珠相映成辉,变幻出各色鲜活色彩。行礼的时候红莲很难让自己的眼睛从这些流动的色彩上移开。
礼官宣口号就像在唱歌。红莲和哥哥们在这个怪异调子的指挥下肃穆的向皇座上的黑清行礼,跪拜、跪拜、再跪拜。手心向下紧贴着地毯,每次伏身额头都要贴到手背,嘴里念诵着每年都不会变的祝福的话语。红莲和哥哥们是第二批向黑清行礼的孩子呢,这是他们的姓氏赋予他们的殊荣。
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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