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也不曾往深里去想,只是因柳靖云的形容而隐有些满意雀跃地牵了牵唇角、却又在忆起眼前人从未有过任何「心惊胆战」的表现后藏起了那才刚有些端倪的笑,木木道:
「可你却半点不曾如此。」
「我胆子向来比别人大一些。」
听齐天栩的口吻已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赌气般的亲近,柳靖云便也顺势舍了自唤己名的谦称方式笑着接了口,宁和静稳的眸间亦已是笑意涌现:
「若齐兄所谓的‘不一样’便是指这一点,便也过于抬爱了。」
「……不是。你胆子确实大得吓人,可让人感觉不一样的却不是这点,而是更……更不一样的地方。」
多半是词汇有限之故,齐天栩虽有意解释他所感觉到的不一样是如何不一样,可最后却只是又用了一次「不一样」把自己绕了进去,神色间亦因而微显出了几分挫败……瞧着如此,不愿对方因此萌生退却之意的柳靖云当即从善如流地递了个台阶、提示般地问:「和你方才看着我的原因有关?」
「对。」
见对方果然还是察觉了自个儿先前的举动,寅队队长端整的面庞不由微红,但却仍是讷讷地颔了首、并顺着对方的提示边整理思路边解释了起来:
「你坐卧起行的样子,和所有我曾见过的人都不同……明明一举手一投足都端正庄重到了极点,但却不仅不让人觉得僵硬,反倒还十分……赏心悦目。举例来说,看你进食,不论再怎么难吃的东西看来都无比美味;看你读书,不论再怎么无聊的内容亦都显得十分有趣……而我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像你这般、能把每一件事都做得这般……趣意盎然的人。」
所以才会觉得好奇,才会不由自主地偷偷打量观察……直到方才。
明白对方突然打开的话匣子下的未竟之言,因那毫不刻意的恭维而微觉赧然的柳靖云终是放弃了继续迂回兜圈的打算,索性以行动取代言词一个长身而起,却是于同僚的眸光中半带试探半带决意地提步走向了床榻……以及床榻之上那个对人极为防备、对距离亦极其敏感的人。
他的脚步很稳,稳得像是不带一丝迟疑,实则却已将全副汪意尽都放到了齐天栩身上,意欲借此判断出对方的底线,以便在引起对方不满前适可而止……可一步步走来,尽管柳靖云早已做好了随时停步的准备,但却是直到他行至床前、与对方已仅余一尺之隔时,齐天栩身子亦不见分毫紧绷起来的态势。瞧着如此,那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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