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
然后、不可免地为此一阵神思恍惚、骨酥身软……
见怀中人的身子已如预期般地在这一番高潮下全然放松、眉宇间的线条亦随之舒展,将一切再清晰不过地尽收眼底、达到目的的齐天栩这才取来手巾默默拭去了掌中的热液,而后就着对方脱力倚靠着自个儿的势子张臂一个使力、更完全地将身前的人扣锁入了怀。
——由于先前突来的情事,仍在余韵之中的柳靖云不论身心俱无比慵懒,故眼下给对方这么一抱,便隐隐仍存着「这么做并不合宜」的自觉,却仍忍不住依从了对方稍嫌强势自专的举动、甚至还有些不由自主地在那怀抱中昏昏欲睡了起来……只是还没等他真正入睡,因彼此的贴近而越渐鲜明的、身旁人某种无从忽视的反应,却已先一步攫获了他的心神。
感觉到那隔衣直抵着腰间、且触感越渐鲜明热烫的硬挺,柳靖云本已有些沉下的神智逐渐回转,而终在意识到身旁人的「反应」与竭力压抑着的粗重气息后真正明白了些什么……回想起当年的承诺、思及对方先前主次大异的举措,地字营统领心下已是浓浓暖意与情思一并升起,而终在片刻思量后无视于此刻不断阻止着他的理智一个抬掌、回应般地握上了身旁人高耸的欲望——
正竭力试图将之平复的齐天栩因而倒抽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