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命相托的朋友,齐天栩在这场婚礼中的角色自然不会轻。尤其以男女双方的门楣和柳靖云如今已是三品大员的身份,饶是以齐天栩对一应肢体动作非比非常的学习和理解能力,亦给那繁复的礼仪程度搞得头昏脑胀,根本没力气去思考彼此这两个多月间未能如过去那般时刻昵在一块儿的理由……就是到了婚礼当日、忧心出错丢了友人颜面的他亦将大半心思放在了诸般礼仪上,却是直到酒停宴罢、仗着一身功夫解去酒意并以一双冷厉锐眸阻下一干打算闹洞房的人后,齐天栩才因接下将柳靖云从前厅护送往洞房的任务而迎来了睽违多时的独处机会……以及静下心来好生思量彼此关系的余裕。
由于宴席中总有些辞不得的酒,故离开前厅时,酒量只算一般的柳靖云颊上虽仅微染红霞,平素宁和沉静的眸光却已罩上了一层迷离雾气,走起路来更是摇摇晃晃、直让瞧着的齐天栩捏了把冷汗,不由单臂勾揽住友人腰际让对方靠着自个儿,然后就此扶抱着将人往内院新房的方向带了去。
只是嗅闻着那浓浓酒气亦掩不住的淡雅气息、感受着臂弯间那曾不只一次为他紧紧箍锁住的细瘦腰身,走在渐渐远离喧嚣的清幽庭院里,不期然间袭上齐天栩心头的,却是许多年前让彼此因缘际会开始「彼此抚慰」的那一夜……意识到自打重逢当晚的一番抚慰至今,彼此竟还是头遭这般贴近,他只觉心底难以言明的万般交杂涌上,不由像是想将此刻的共处与亲近多延长几分一般地放缓了原先稳定前行的脚步,同时像是想将身旁人此刻的样貌深印入心一般地细细打量了起来。
——此时、此刻,柳靖云一袭大红色的状元袍着身,端雅俊秀的面庞之上微染艳色、长睫垂落的凝眸间亦是水雾迷离,再衬上那双嫣红水润的唇瓣,模样瞧来竟似与往日给自个儿撩拨得情动难持时一般,而让酒意仍未完全褪去的齐天栩「腾」地便是灼灼欲火急窜而起。尤其见友人身子仍一如往日地全然放松、依靠着自个儿,他心下渴盼愈炽,而终是情难自己地上身微倾、趁着四下无人之际一个俯首便待往那双唇上吻去……
可却在得以如愿贴上的前一刻,因那张容颜有所警觉的一避而落了空。
——柳靖云虽因酒意上头而有些昏沉,却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醉,不过是寻思着今后便为人夫、不久亦将与齐天栩再次分别,所以才会放纵着自己再依赖对方一回……不想一股已睽违两月余的湿热吐息却已混杂着淡淡酒气在他彻底放松的当儿迎面袭来。意识到那代表着什么,猛然醒觉的他待要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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