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未尽的话语,最终没于再次相交叠的唇瓣间。
尾声
那一晚,齐天栩终究没有让柳靖云失望。
——尽管二人此前便已尝过那足令人疯狂的欢愉和逸乐,可不拘是柳靖云身中药性的那一回、又或早前成了二人坦白契机的第一轮,都是在齐天栩几近逼迫的强硬态度和柳靖云从欲拒到还迎的屈从下展开的,便是当有的快感和高潮半点不少,却毕竟仍欠了些什么,自然总在情欲退去后迎来满心的空落与怅惘……可这一回,因故蹉跎了八年的两人终得心意相通,不仅有所固执的柳靖云已能敞开心房去接受、去回应,许多地方仍像个孩子的齐天栩也能单纯将心思放在享受和取悦对方身上、而非用尽各种方式强行化解对方的抵抗逼其沉沦——从各自所以为的一厢情愿到实实在在的两厢情愿,自然让心愿得遂的齐天栩越发兴致高昂、于情人时不时的生疏回应下亢奋地施展浑身解数大展身手了起来。
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是:一夜情狂后,当他心满意足地怀抱着情人共迎晨曦,而在晨光中因对方慵懒勾人的睡颜而食指大动、食髓知味地想再来一回时,换来的却是情人的严词拒绝与坚决抵抗——无论是否有超越友情、亲情以上的情思,柳靖云和阮庭芳的夫妻关系都是实实在在的,那孝期自也是实实在在的,又怎能明知故犯、一错再错?若非前一晚彼此坦白时的「状态」让他很难拒绝对方,只怕柳靖云还真有在终得两情相悦的情况下逼着对方安分守己一晚的可能。
当然,面对如斯抗拒,多年来给对方惯得没边的齐天栩不是没想过霸王硬上弓、仗着情人对他的宠溺纵容再来上一回——反正最后都能被原谅的——可柳靖云何等人物,下定了决心做的事又岂会毫无准备?故当齐天栩先以一吻乱他心神、接着又重施故技地打算解他衣衫提枪上阵之时,沉溺在情人怀抱间的当朝宰辅没有再徒劳地使力相抗,只是无比温柔地问了句「你不会再让我失望吧」……有前一夜的承诺在,自知曾将对方伤得极深的齐天栩自然没敢再继续妄为下去,只能认命地又自蹭了蹭情人、深深体会了一把「能看不能吃」的滋味。
——而且这一体会,就是六、七个月的工夫。
好在齐天栩先前之所以会耽搁了入京的时间,便是因得了遣调回京的令旨、须得先将手上的军务交接处理妥当之故;也因此,小半个月的休假过后,正式转入禁军、以右金吾卫上将军一职独掌一卫的他虽仍寄居在柳府当中,早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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