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可靖云当时不过只给他揭了下衫,和如今的绝丽景致又岂有分毫可比性?迎着情人恍惚涣散的湿润眸子、以及那张不自觉地微张着逸出阵阵轻吟的唇,心荡神驰之下,齐天栩已是大掌包握上情人臀缝一个使力上拨、让那垂落着细绳而不住微微收绽着的花穴再无遮挡地收入了自个儿眼底。
由于方才已在车上给他拉扯淫具进出侵犯了一番,柳靖云的后穴瞧来虽仍十分紧窄,可却不仅轻易便能探入两指、那早在放入淫具时便已润泽过的内壁更是收缩得无比剧烈,而让齐天栩长指甫触上蕾心便给吞迎入里、却是足费了他好大的功夫与自制力才得以将之抽出……瞧着如此,齐天栩一手又复勾住细绳一个使力将那淫具缓缓拉出、另一手却已解落裤头掏出了他早已挺立高耸的阳物。待到那纹路如筋理、直径足有寸余,镂空的中心更搁有沉沉玉珠的两个紫檀木球顺序由那窄穴脱出,早已忍到欲狂的齐天栩才终于双掌一个托握将情人腰臀摆正高抬起,随后一个挺身、却是分毫停顿也不曾地便将自个儿的肉刃尽数埋入了那不住收绞吞吐的窄穴之中。
「呜……」
「靖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