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情人打断的白炽予满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那天我不过是照你的意思扶了他一路,结果那个姓齐的——」
「是齐将军。」
「好啦。齐将军先是趁我不备出手抢了人,还用那种杀人似的目光看着我,简直就像是我虎口夺食、豹子爪下抢了猎物一般。而且姓柳……咳嗯、柳相给他抱在怀里时的表情那叫一个哀怨喔,要说没有点‘恩怨情仇’、‘爱恨纠葛’,谁信?」
「可是柳相也是有家室的人——」
「他妻子不是死了?」
「但他们夫妻感情好是出了名的……」
「障眼法吧?」
白炽予有些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总之,他们两个一定有奸情,我看那天柳靖云之所以会累到险些走不动,搞不好就是前一晚给那个‘齐将军’整出的结果,所以那位‘齐将军’才会不放心地跑来接人……」
「呃……」
于光磊虽仍有种「不会真如此吧」的难以置信感,却也不得不承认情人的分析好像有点道理,一时也不晓得该帮同僚辩解些什么了……好在深觉自个儿颇有洞若观火、一叶知秋之能的白炽予也就是过过嘴瘾而已,想着想着已是眼珠一转,转而问:
「是说光磊,若他俩真因咱们的热心相助而奸情地遂——」
「两情相悦!」
「喔……总之、他们若成了事儿,肯定有你我的一份功劳吧?」
「呃……?」
「没想到我也有机会做一回媒人,到时可说什么都得让姓柳……呃、柳相好好‘感谢’咱们一番呐!」
言罢,自顾自地认定了「事实」的白炽予已自摇头晃脑地思量起了该如何打对方秋风的事儿。下结论的速度之快,却是让瞧着的于光磊一时有些无语、就此放弃了继续试图导正对方「偏差」思想的打算。
——那时的他,怎么也想不到听似胡言乱语的白炽予居然「真相了」。却是直到又是好一段时日过去、而他又意外撞见了「身子不适」——而且不适得有些诡异——的柳靖云后,才不得不正视起情人那番听来胡闹、但搞不好还真说中了的推论。
所以尽管论人阴私有些不道德,可他却还是忍不住于回府后将下午瞧见的事儿告诉了自家情人。
可这一回,白炽予却没有因为自个儿的洞见观瞻被证实而欣喜若狂——他只是死死地盯了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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