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按我分析,他定是不知怎地将柳靖云撩拨得欲火焚身却又放置不管,然后逼着那位相爷……咳嗯。」
隐隐察觉那两人好像玩得不太「单纯」的白炽予有些尴尬地消了音,「不过、总之,现下你总该相信我当初的结论了吧?」
「嗯。」
「照你的说法,他两人看来不光是有奸情、还已实实在在地搞上了……既然如此,咱们可就真的是他们的媒人了——也不知那位柳相爷哪时会上道地摆酒答谢咱们一番?」
「……呃、我会找机会试探一下。」
「不是都说了他很懂得做人处事么?哪有新人进了房,就把媒人扔过墙的道理?」
听情人应得不干不脆,白炽予有些不以为然地道,「况且那天的事儿我还没找回场子呢!明明是姓齐的色鬼趁我不备抢了人,却像是我技不如人输了一般,教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言下之意,便是想趁对方「答谢」身为媒人的自个儿时找机会同齐天栩打上一场、好生雪耻一番了。
于光磊对自家情人虽说不上百依百顺,可这样的要求却似也没有直言拒绝的道理,故沉吟多时后终是一个颔首,道:
「好吧……下回我会跟柳相提提看。」
「嗯!你最好了,光磊!」
听自个儿延续了好一阵的心病终于有了化解的机会,白炽予心下大喜,却是一个翻身重新压住了情人、半是兴奋半是「答谢」地又自不规矩了起来……瞧着如此,于光磊虽对情人能否真顺利找回场子有些怀疑,却终还是放下了扫兴的念头,抬臂拥住上方的人回应起了对方的撩拨——
番外四某年某月某日、京城一景
作为京城最出名的酒楼之一,上青阁向来是许多达官贵人宴客接风时的首选。尤其几年前引领京中风尚的柳靖云和西门晔时不时便会来此一趟,却是让不少不知其间内情的人盲目跟风效尤了起来、也因而让上青阁在京中的地位从早年的「一流」登往了「顶尖」。
——而今,作为整个上青阁最豪华宽敞的一间包厢,涵碧厅内、六道身影分做三组围着圆桌两两而坐……可迎着满桌丰盛的菜肴,席间却不仅没有一人动筷,气氛更是沉默得有些诡异,但却不是口蜜腹剑笑里藏刀的奸险、亦非如丧考妣的哀寂。六人只是彼此对望观察着、或主动或被动地任由冷硬诡谲的气氛弥漫于宴会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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