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眸子彼此对上后,一股冷气当即于宴会厅内弥漫了开,竟是连一旁聊得起兴的凌冱羽和白炽予亦给波及地缩了一缩……瞧着如此,同样脾性温和——至少表面上是相似地——的柳靖云和于光磊相视一叹,却终究放弃了插手,亦自聊起了一旁四人绝无兴趣的文学之事来——
所谓宴无好宴、会无好会、不外如是。
特典庭院深深
齐天栩是一个没什么欲望的人。
曾经把「加入破军」当成是换一个地方打猎、对自个儿年纪轻轻便有了六品官职的事儿亦不大上心的他,就算是给柳明纬和崔氏收为义子、变相「嫁入」——尽管「入赘」一词可能更贴切——豪门为继妻,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
在齐天栩而言,日子过得是简朴还是奢华,差别也不过就在吃的和用的、还有身旁得有多少仆人晃来晃去而已上。而皮粗肉厚、身体强健如他,也确实不需要吃得太奢华、用得太精细,更不需要一堆人帮他穿衣洗澡上马下马……唯有在某一件事情上,便是以他在吃穿用度上寡淡,亦不得不感叹起豪门生活的好。
那就是宽广异常的柳府,以及柳靖云和父母儿女分开居住的事实。
记得他小时候偷跑进村子里玩时,常常可以听到村人们闲话家常,讲述谁谁家办那事儿给孩子见了、又或不好意思让老父老母知晓,所以得拼命找空档或地方伦敦、又或只敢捂着嘴闷声猛干的事儿。当时的他对此懵懵懂懂,听了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并不曾理解那种因为一家人挤在一个屋檐下、想做「好事」必须得躲躲藏藏的痛苦;却是直到入了破军、识得了柳靖云,更因而和对方有了非比寻常的关系后,他才稍微理解了那种想要得要命却因顾忌着场合而无法如愿的痛苦。
所以真正和情人确立了彼此的关系、并因而得以像以往彼此仍在军中时那样卿卿我我、整日腻在一起后,曾经觉得柳府之中大大小小的规矩甚为恼人、每个院子隔得那么开也有些莫名其妙的齐天栩登时明白了此间妙处,却是再没抱怨过这些,认份地做起了他的既得利益者来。
——便如现下。
「天……栩……」
庭院里、营造景深的月牙门前,柳靖云一身素雅儒袍凌乱,正给某个假借酒意上头胡作非为的男人压在墙边占有索要……纠结于腰际的衣袍掩住了彼此结合的处所,却掩不住齐天栩由后进犯的抽插挺动。感觉到那硕大硬挺的物事在几次浅进后猛地一个深插直顶入里,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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