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想着去善后又或遮掩,而是随手解下、扔掉卡在情人腕间的破衣后便自抽身而出,但却是一个使力将身前瘫软的躯体打横抱起、大步入屋便又自上榻奋战了起来——
——作为名闻当朝的柳相公从小到大的亲随,自打柳府迎入了主子名为义弟、实为继妻的某人后,柳诚的日子便一天比一天艰难了起来。
倒不是说他因为贴身照顾主子的工作被抢而心生不甘什么的——虽然他确实有些失落——而是身为柳府之中唯一有资格在某些「动静」结束后入内收拾的人,从小跟在主子身边长大的柳诚实在是觉得有些受不住——
尤其在连主屋的范围都还没到,便在月牙门旁的墙边瞧见了几件给撕扯成两半的袍子、又在墙上瞧见了星星点点的可疑痕迹的此刻。
以往他虽偶尔会给看似规矩、实则随性的主子小小戏弄一下,但顶多也就是白跑一回或顶缸打掩护而已,和眼下的窘境如何能比?只是回想起那位新「夫人」锐利如刀的目光,无奈的诚哥儿也只能逼着自己不要去想那点痕迹是怎么弄上的,红着脸拾起破衣猛擦一阵后便往主屋的方向行了去。
——然后,不知该说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地,在沿途路上时不时地看到了几抹滴溅在青石道上的白浊。
柳诚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只是身为心腹亲随,不愿让主子失望的柳诚也只能认命地一路擦拭清扫,确保主子的颜面与名声不会因某人的恣意妄为而受损……好在那个某人今日当班,早早便出府入宫当职去了,这才让柳诚得以稍稍放松些、于处理掉手中不成样的破衣后敲了敲主屋的门、扬声禀报道:
「大爷、小的柳诚。」
「……进来吧。」
「是。」
听得隔门入耳的声音有些嘶哑,柳诚不由又在心底骂了那位继室一句禽兽,而后方一如既往地推门入屋开窗扇风,边整理着屋中的狼藉边驱散里头异样的气息。
见柳诚收拾得利落,脸上却是一脸无奈,还时不时低骂两句「禽兽」,床榻之上、已然换上了一身干净里衣,却仍慵懒地歇着不愿起身的柳靖云不由一阵莞尔,道:
「你要是觉得尴尬,我便同天栩说一声,让他以后腾点功夫先善后一番吧。」
「大爷言重了。这本是小的职责,哪有推诿到主子身上的道理?只是……」
「怎么?」
「小的……就是觉得有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