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才能使用的贡珠,产自遥远的东海之洋,珍贵非常。眼泪一滴一滴地朝下掉,无声无息滚入了枕榻上,很快便消失不见。
直到柔嫩的穴口被他摩擦到有了痛意,婠婠斜眼扫了扫烛台,腕口粗的蜡烛已经烧完了小半截,她知道他已经在她身上弄了很长时间,也逐渐不耐烦了几下,轻轻在他胸口上推了推:
“你怎么还没好?”
话一出口,她便惊觉自己的嗓子里都带着泣音,抽泣了几下。
晏珽宗正在紧要关头,好半晌才抽空摸了把她的脸颊,随口安慰道:“快了,再忍忍罢。”
又是许久过去,婠婠几乎被他折腾到了昏昏欲睡的地步,忽地察觉到他身体猛地颤抖了下,而后一丛丛带着他体温的液体射在了她双腿之间,很快那液体便沾湿了她小裤的衣料,几乎渗进了她体内。
粘腻腻的触感,并且空气中立时有了股异样的腥味。
他将头靠在她锁骨处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似乎十分舒爽畅快,眼中的赤红也消散了大半。
终于等到他结束,婠婠刚想说让他送她回自己的寝宫,下一瞬脑袋一歪就睡着了过去,再无体力支撑。
晏珽宗看着她的眼神中又带了怜悯了:他送给她的药,后来她赌气一口都没再喝过,送去了也是让她倒了。
皇帝皇后他们命人给她开的药方和补膳,她吃了许多年早就吃烦了,现在大约是心生叛逆,已经不大乐意吃了,长久下去,这具身子上哪去汲取养分?
……
婠婠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昨夜他没送自己回寝宫,就抱着她在这里睡下了。两个被他命人迷晕的侍女早已醒了过来,忐忑不安地跪在屏风外面等她责罚。
她心下不忍,连忙让她们赶紧起身。
秀梨和如橘询问是否要上前为她穿衣,婠婠连忙制止:“不必了,你们先去边上歇着吧,今早我自己收拾。”
甫一开口,她惊觉自己的喉咙和口腔里带着种甜腻的气息,嘴里、脸颊上的软肉也感觉酸酸的,大约昨晚晏珽宗在她睡着之后喂她喝了什么糖水。
——以及一股用糖水都压不住的怪异的腥气,像是她曾经闻过的石楠花的味道。
昨晚他弄在自己身上的液体也是这种味道。
君婠强迫自己排除掉那些令她作呕的画面和想象,扫了眼床榻四周,发现他将那两封信放在了枕头边上。
还好,他还算说话算话,婠婠目光温柔地抚了抚它们,可是伸手的那一刻她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光光的,身上还是只有那两件衣服,肚兜和底裤。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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