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的面,为了让她们安心,皇后难得在言语之间对晏珽宗一副颇为欣慰的语气:“是啊,好歹我有两个儿子,以后……总会有人保护柔宁的。”
用过午膳,婠婠亲自将杨氏母女送到了皇后的宫门口。
她复又折回皇后宫中,将袖子里那封信掏了出来,递给皇后。
见到儿子的信,皇后还是十分欣喜的,这封信很长,洋洋洒洒几乎近千字,皇后对君婠道:
“你哥哥千般不是,总算有一点好的,就是还惦记着他的娘。”
可是看完了他的信,尤其是读到“儿久不在母亲膝下侍奉,惟愿五弟替儿多行孝行”之类的话时,她的笑意又收敛了。
“这个蠢货,真如民间俗语所言,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他可别告诉我,事到如今他还看不出来究竟是谁害了他!”
帝姬能说什么呢?
她只能宽慰:“哥哥一心纯善,或许不知道也是好的。”
皇后冷哼,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同婠婠道:“婠婠啊,你说晏珽宗是不是用什么去威胁你舅舅和表兄他们了?他让你舅母在我面前演那样一出荒唐的戏,我打发了好几拨人去你舅舅家中询问,直到刚才才从宫外传来了一句口信,你舅舅只说什么此事他亦不能做主,别的什么都没有,我只怕……”
君婠心中大骇,手脚冰凉。
……
直到下午,皇后午睡了之后婠婠才终于回到自己的荣寿殿。
她卸去了在皇后面前伪装出来的若无其事,满脸疲惫地命人去备水给她沐浴。
帝姬昨夜失踪未回,旁人那边或许可以将消息压下去,但桂姑姑和她的乳母华娘肯定是知道的。
桂姑姑一脸担忧地看着她:“殿下,您好好么?”
婠婠累到不想多说一句话:“替我更衣罢。华娘,烦请你去在我屋里点个炉子,今日我换下来的衣物,全都烧了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了。”
活人烧衣是大忌,她这一说让两人大惊,连忙问道:“殿下,您究竟怎么了?您可别吓咱们啊!”
秀梨已经利落地给她盘起了头发,因为帝姬前天才刚洗了头,今日必然是不要再洗的,但帝姬命她卸了自己的钗环,说连头发都要洗一遍。
直到几件外衣、中衣剥落了下来,桂姑姑和华娘才知道婠婠要烧衣的缘故。
——她双腿之间一片白浊精斑,还有男人情难自禁时留下的指印。
华娘为是乳母的缘故,身份比一般的嬷嬷女婢们要贵重些,是有头有脸的奴婢,在皇帝和皇后面前也说得上几句话的。
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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