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到了端午,也是一年之中的大日子。
皇帝尤爱端午,每年都要办上热热闹闹的龙舟赛。而且每年过这个节也都不在宫里过,而是在宫外的昌宁行宫里面。
今年诸事繁杂,皇帝在皇后的建议下就将此事交给了燕王去办。
燕王初当大任,自然是五分得意三分张狂两分庸懦无为的。只是在皇后的扶持下,总算是有个人样,不至于叫外人看了笑话。
五月初的一天夜里,晏珽宗又来寻婠婠求欢。
那夜婠婠格外迎合他,直到弄得一双手都酸麻了才让他泄了出来,还格外恩准他泄在自己的肚兜上,一大滩浓浊几乎都渗到了她的胸乳上。
事毕,他叫来热水为她擦拭身体。
华娘低垂着眼睛,闻到帐内的味道也不敢面露怒色。
她曾经是有夫有子,只是丈夫早早病逝,不到三岁的儿子也被过上了那疫症早夭。她从此守了活寡,也不愿再嫁,反倒一心服侍帝姬,嘴上虽不敢说,可心里早已把她当成了亲女儿,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些的。
眼见帝姬一日日叫他这样侮辱下去,还要在帐内作柔婉之态妩媚奉迎,她便心痛地不能自已。
月桂告诉她,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皇后娘娘劝帝姬暂且哄住了他,是留着有大作用的。
华娘不知道皇后娘娘究竟在盘算什么,她知道身为人母,皇后娘娘比谁都舍不得帝姬,可是她既然这样做了,就必然有她的道理。
她只盼望着帝姬早日出降,摆脱了她那虚伪兄长的魔爪。
晏珽宗接过华娘递来小心拧到半干的热帕子,华娘忍不住念了一句:“王爷,不如还是让奴婢来服侍殿下吧。”
摄政王摆了摆手让她退下。
她心痛极了,又忍不住边往外走边念了一句:“殿下的身子娇嫩,您给她擦身子的时候要轻些,若是闹得晚了,殿下的觉又睡不成了……”
殿下睡不成觉,身子就虚乏,虚乏了,也不爱吃东西,不吃东西就会消瘦……
清理完了她的身子,晏珽宗发现婠婠今夜却并无困倦之色。
他心痒痒,问道:“再弄一次,成么?”
婠婠一把推开他,笑了笑拉着他到自己的衣柜前,说是让他看一样东西。
晏珽宗定睛一看,却是八件衣服,四套男子的,四套女子的。
他看了看婠婠,眼含询问之色。
刚经了点情事,婠婠的眉眼里有着股说不出的媚色。她胡乱从床上摸了一件他的锦袍披在身上,乌黑的长发凌乱披散着,趁着一张脸格外的娇小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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