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哼哼!我看你是脑子坏了眼睛也瞎了!
摄政王在宫里处理庶务再忙,他每日早起时候皇后未起、他晚上回宫休息,皇后已睡,可他都要恭恭敬敬地去皇后宫前磕了头才敢走;圣懿帝姬是打娘胎里带来的病弱的身子,可每月都要亲手做了手帕、鞋袜、香囊荷包之类的东西拿来给孤与皇后用。
他们哪个不比你强些,你敢说他们没侍奉好皇后!也真敢开口!
小九是年幼了,可他也知道既要侍奉皇后,也不能忘了自己的生母,你呢?陈氏生了你、在她宫里把你养大,你一听能去做嫡子,立马把她甩在了一边不管不顾!”
皇帝这段时日以来对燕王的所有怒火都在这一刻爆发,在人前将他骂了个体无完肤,仔细数过每一样他觉得不满的事情。
直到骂完了,心口止不住剧烈起伏。婠婠双手颤抖着给他奉上茶水,皇帝喝了茶,将茶盏都摔在了燕王的头上。
大殿之内只余皇帝的谩骂之声。
末了,皇帝亲自弯腰执起了方才晏珽宗舞剑时候用的那把剑。
他先是以剑锋指向晏珽宗的眉心,但晏珽宗垂下眼睛就像没有看到一样,任由皇帝的剑锋从他眉心指到他心口处,一动也未动。
皇帝又调转方向,将剑指向圣懿帝姬,婠婠只是跪下,如同伏诛一般,并不反抗。
皇帝笑了,再次将剑指向燕王。
燕王却一把跳了起来,满脸惶恐地在大殿之内逃窜:“陛下,您不能杀我啊,我是您的嫡子,您不能杀我,我无罪,我是被人冤枉的……”
皇帝一脚踩过那件从燕王身上剥落的、绣着五爪龙的衣裳,将剑扔到了晏珽宗的面前:
“孤的命令,即刻将那乱贼诛杀,要他人头落地!”
晏珽宗向他磕了个头:“臣遵君父之令。”
他拾剑而起,眸光冰冷地像个地狱来的罗刹。
若是在军中追随摄政王多年的那些将士们看了他的眼神便知道,以往这时候,都意味着他要屠城了。
满城残肢乱骸,血流成河都不足以说。
燕王胡乱从一张桌子上摸了把银叉,想劫持圣懿帝姬为自己保命。
但晏珽宗的剑比他更快,一个剑花甩出去,他惶恐的表情便成了他人生的最后一个符号。被割破了的脖颈瞬间迸出大量血液,喷洒了一地,有不少都沾到了婠婠的衣裙上。
燕王的身体倒在了婠婠面前,而他的头颅却滚到了一旁的九殿下脚边。
婠婠一口气没提上来,被吓到四肢冰冷,下一瞬就晕厥了过去,幸亏身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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