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您做的即可,如此就同您没有干系了。
这世道多是男人当权,女人的日子本就艰难。同是皇后嫡出,他能在陛下授意下一步步权倾朝野,可殿下除了一个得宠的虚名什么权势也无,除了顺从,奴婢们想不出什么其他的法子让您好过些!”
桂姑姑拿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脸,低声附和着:“他日后若寻,您便给就是了,左右掉了不了一块肉,也能少受些罪。他若想不起殿下了,殿下自不必巴巴上赶着讨好他去。”
昨天晚上晏珽宗为了报复她们,命月桂和华娘跪在房内的珠帘外亲自听着里的动静。她们自是听到了婠婠是如何一再拒绝反抗、以至于触怒了他吃了这样的罪的,现下还是心中嘁嘁。
几个婢子们依然一句七嘴八舌地说着,说来说去还是劝她认命罢。
婠婠没答复她们,只是说了句:“我明白了,以后不会再自讨苦吃了。”
云芝欣慰地笑了笑,伸手把了把婠婠的手腕。
她自幼出生行医世家,也颇通医理,故而很快就在皇后身边得到了重用。虽比不上太医院里那些专行此道的医吏们,可偶尔看看人身子的虚实还是可以的。
云芝原以为婠婠的脉象此刻必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心血两亏、肾气不足,脾肺不调,这些都不够说的,可她没想到的是,上去探了许久,婠婠身体的状况反而不错,让她还有几分不敢相信。
只是人的气色憔悴无神,底子却没受到什么损害,反而像是被什么滋润过了似的。
月桂和华娘见她久不说话,表情也紧张了起来:
“可是殿下不好了?你诊不出来还是不好说?该去请医吏来看才是。”
“不!”
云芝收回了手,欣慰不已:“殿下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