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不过是些无伤大雅的房中情趣而已,在婠婠抓累了之后,他还抓着她的手、将沾染了自己血迹的玉指含入了口中轻吮。
在婠婠控诉而不满的眼神中,他总算沉在她身体深处射了出来。事毕之后许久还紧搂着她不愿抽身退出。
她被烫到哆嗦痉挛了许久,浑身汗湿,如同刚在水里捞出来一样。这场情事磨掉了婠婠这一天所有的力气和精神。
婠婠委婉提醒他:“你弄在里面,我又要喝避子汤的。”
晏珽宗和她的神色截然相反,反倒神采奕奕看上去格外亢奋。
他正同她事后温存,低头亲吻含弄她形状漂亮的胸乳,含着她的乳尖含糊不清地同她说着话:
“那药以后不用吃,你现在本来就不会受孕的。”
婠婠问他为什么如此笃定。
他吐出她的乳尖,改用手掌亵玩着:
“因为我在给你灌精气调养身体,你的身体未完全好之前、你的身子是不会允许你怀孕的。
——还记得幼年时候你来晋光殿找我玩,我的师父闻人崎和他妻章氏女么?”
……
……
晏珽宗起身去船舱外头拽了朵莲蓬来,一边说着一边给她剥莲子吃。
这东西新鲜地吃到口中最是清新可口,不过莲子难剥,剥了半天也就那么几颗,因为尚嫩,所以莲心并不苦。
他是对这种东西不大感兴趣,不过因为婠婠爱吃而已。
婠婠静静地听他说完,脸上的神色竟然有了几分娇憨的茫然。
如果想要长命百岁健健康康地活下去,难道自己当真就要一生陪在他身边被他肏弄灌精吗?
她不想……
可是不得不承认,晏珽宗常年习武,和他在一起时至少她的身体是舒适的。这大半年来为了前太子被废和燕王之事,她气过、忧过、恨过,哪怕心情再大起大落也没再像从前那般动辄大病小痛的,随时都能薨逝了似的。
方才那一次他显然还未完全餍足,稍稍等婠婠恢复了力气之后又压着她要弄。
第一次的前半场还算令她愉悦,第二次便纯属是体力活,累得婠婠抬不起一根手指来。
可直日头西斜,他还弄了她第三次、第四次。初尝情欲,他在她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
乌篷船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摇摆摆,好像随时都要沉到水里一样
婠婠的小子宫早就被他灌满了,蜜处火辣地疼着,好像又被插肿了,于是他就在要释放时抽身而出塞到她嘴里,让她尽数吞下去。
“乖,听话。对你身体好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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