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光彩。他扫了一旁的歌舞伶人们一眼:“还不快滚!”
汪氏兄弟二人这便识相地拱手告辞了:“天色不早,大将军明日还要进宫,那小人等且先告辞,只传满姑娘过来服侍您了。”
临走前,汪枕水又从袖子里掏出一沓一万两面额的银票,恭恭敬敬地放在晏载安手边的茶桌上。
“大将军此番回京,四处应承是少不了的,这都是小人等的一点心意,还请您不嫌弃,只当为您尽一点心意了。”
晏载安心情大悦,大手一挥:“知道了!下去罢!”
“是、是。”
满施施推门而入,娉娉袅袅故作风骚之态缓缓向他走来,她穿的大胆而暴露,外衫是一件薄到透明的纱衣,纱衣上缀着华美的细小宝石,纱衣之下是一件嫣红色的抹胸裹住她那酥颤颤的美乳,细细的雪白腰肢尽数露在男人面前。
只一眼,晏载安便沦陷了。
在太原时他做那个当地土皇帝地头蛇时早就习惯了这样的风流快活之夜,一月三十日中,他至少有十五日是在各色青楼楚馆之中逍遥的,早就忘记了自己的嫡妻陆氏在这样的漫漫深夜中会是怎样度过的。
今夜也不例外。
不过看样子,他们太原的美人还是比不过皇都的美人更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啊。
他心想。
……
从千鸿阁中出来后,汪氏兄弟二人上了自家的马车。
直到马车的车帘落下,外头的人再也看不见他们的神色时,兄弟二人才敢放下自己脸上的伪装,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浓稠蚀骨的恨意。
两人一言不发地回了家中。
白栗子备上了醒酒的汤药在家中等候夫君归来。
汪枕水沉默地关上院门,仰首将一大碗汤水全数灌下了肚子,然后恨恨地将那瓷碗砸在了地上泄愤。
瓷碗顿时四分五裂。
白栗子从他身后环抱住他:“玦郎,都过去了。你别这样,总是把自己困在噩梦里面。婆母、婆母和姐姐她在天之灵若是知道,也不会安心的。我相信,她们若还在,她们一定会希望你能安安心心地过好自己的日子。”
汪枕水再也不能自已,涕泗横流。
是,他本名王玦。他不姓汪,更不叫枕水。
汪枕水回握住白栗子的手:“这样卧薪尝胆似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我不会忍一辈子有仇不报的,那他娘的是畜牲!晏载安的死期,就、要、到、了!”
……
十几年前,山西太原有一户人家,姓王。家中有一姐两弟,父母恩爱,日子和和乐乐,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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