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皇室宗亲,其实晏载安心里也纳罕,他们为何不去找别人呢?
汪枕水的神色愈发谦恭了,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道,原为自己也是太原人氏,因为想给家中祖先修建祠堂,但是历代王朝都是重农抑商的,为了防止商人家族的扩大,是不允许商人修建家族祠堂供人祭拜的。
但这几十年来管得已经很宽了,基本上处于民不举官不究的状态。
若是太原的地方官土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话,汪氏祠堂就能落地修建了。
“原来是这事,”晏载安心中了然,对他来说的确算不上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但是对下头的这些商贾之人来说,却能牢牢遏住他们的命根。
难怪他们对自己这样讨好啊。
“你家中父母祖先是何名讳,祖上可有读过书有功名在身的亲戚也成的,可有?”
汪枕禾衣袖下的手腕青筋暴起,但他低着头,晏载安看不见他的脸色。
“不过是乡野小民耳,贱名何足为将军入耳?若真有了那一天,将军自然就知道我父母的名讳了。”
晏载安以为他说的是他汪氏祠堂建成那天,浑不在意地哈哈大笑两声。
汪氏兄弟对视一眼,也跟着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