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小金库并不是一成不变坐吃山空的,实际上婠婠在外面有好几个当铺、银庄和其他的铺子,可以将银子放进去吃利息,每月的收入也十分可观。
长孙思借着女官的身份和太后皇后的宠信,是可以随意出入宫门的,故而她对外面的一些新鲜事情了解得也不少,擅长打听那些世家大族里的各种狗血八卦,例如谁家的小妾赶在正妻前头生下了长子,谁家的不着调公爹竟然把儿媳妇房里的娇美丫鬟都讨去睡了等等。
每每她打听了这些来,都要和太后皇后说上好半天同她们解闷。
长孙思坐在婠婠书桌前的几案上,斟酌着说了句:
“娘娘,您知道那位太原奉恩将军晏载安大人,昨日在千鸿阁打了人么?听说闹得还是好生难听的……还牵连到您母家。”
听到还和陶家有关,婠婠从书案上抬起了头来,眸中隐着一抹幽幽的厌恶之意:“晏载安?他又发了什么疯病?怎么个一回事?”
长孙思道:“是您前头那位庶长姐的夫婿庞诚光。您大抵不知道,自您庶长姐生下一子后亡故,这庞诚光自称不舍爱妻,再也未娶,所以多年来也一直以姑爷的身份和您家来往密切。”
婠婠似有听说,舅舅的庶长女难产而死,但庞诚光这些年除了她生的这个儿子外也再没有别的子嗣,陶家对这个外孙还是十分照顾的。庞诚光自己资质平平但好在官场上无功无过,舅父一家也屡屡提携,让他一路从一个八品小官做到如今的正四品,怎么也算个中级官员了。
但实际上男人这种东西,哪有干净的?
庞诚光只是嘴上说着舍不得爱妻不愿再娶也不愿纳妾,不过是做样子给陶家人看、舍不得这门姻亲的扶持罢了,实际上私底下流连烟柳之地寻欢作乐就没断过!
舅舅做了人的外祖父,心肠难免软三分,觉着好歹这个庞诚光说到做到,没再娶个继室进来苛待了他的外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不知道了。
自婠婠被诏聘立为皇后,这个庞诚光就打着当今陛下连襟的名号没少作威作福,但他又鬼精明,虽然行事出格,但从未叫人抓到过错处来。
长孙思委婉地和婠婠说了些庞诚光在外头的做派,又道:
“听闻千鸿阁又出了一位有名的头牌,名叫满施施,奉恩将军几乎日日到千鸿阁中同她寻欢,行事张狂,早就闹得满城皆知。而那庞大人,也是个好争风的人物。
可不是昨日他们官场上几个男人一块到千鸿阁吃酒,似乎是遇见了那个满施施。满施施陪着奉恩将军吃酒,奉恩将军不慎将杯盏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