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在婠婠控诉不满而又不自觉迷乱妩媚起来的神情中、拨开了她腿心的两瓣肉唇插了进去。
然后又随着马儿奔驰的动作毫不费力地进到更深处去。
婠婠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哽咽着求他:“不要!我害怕……五哥,求求你我害怕!”
那样湿漉漉的无辜眼神看向他时,非但没有激起他半分的怜爱疼惜,反倒将他骨子里埋藏的暴虐阴暗情绪全都勾了起来。
他低吼了声给北鸿下了个命令,马儿跑得更快了起来,四周的景色在婠婠眼前晃过时她甚至都来不及看清。
而后,他将婠婠的双手扣在她的头顶,俯身动作剧烈的来回抽送起来。
婠婠被他吓个半死,她想要去握着他的手他都不准,她遂了他的心意,靠着腿心处两人交合胶连的地方紧紧依附与他,白嫩双腿小心翼翼地盘在他腰间,珍珠似的圆润脚趾都绷紧了。
他是在马背上四处征战得来的权势和天下,现在自然也要在马背上享用他挚爱的美人。
风撩起他的衣袍猎猎作响,他有那么片刻甚至根本都没有听见婠婠低低的抽泣声和求饶声。
只有插在她身体里才能给他安全感。
可是婠婠都要被他弄得死过去了。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天际的一朵浮云,无根无靠,柔弱地可以被人随意吹散,被他拿捏在掌心中。
偏偏晏珽宗还越发得寸进尺了起来,“婠婠,怎么每回求来求去的都是这两句?换个新鲜的词再求求,说不定我就对你好些了?”
说完他还俯首附在婠婠耳边亲自教了她几句。
婠婠的大脑一片空白,可体内的肉棒已然冲着她身体更深处的宫口一下下撞来,她终于嗫嚅了下唇瓣说出了他想听的话。
“求求你……求求五哥轻点插婠婠、插婠婠的小骚逼……”
原本她微凉的肌肤,因为这根火热东西的抵入而带来了温暖,甚至烫得她蜜穴内的嫩腔都有些不适。她还是下意识地去贴近给予她热度的地方。
马儿一口气跑出去数十里远,原先微微泛着白的美人面上复又变成了一片潮红,浑身泛着浅浅的粉色。
她被他逼得彻底放开,本来耻于发出声音的她也不禁随心所欲地呻吟哭叫起来,柔媚嗓音渐渐消逝在了广阔的天地原野之间。
混沌于天地间,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兽欲和情爱,想怎么来便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