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婠婠对他的评价,晏珽宗显然愣住了。
他没想到婠婠的第一反应是说他丑。
竟然不是……臣服于他的能力可以给予他的快乐。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不小的打击——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说丑。
但是婠婠说得也是实话,他无法反驳,遂只得将低落了些的情绪自己咽回肚子里去。
晏珽宗捡回铜镜塞回婠婠手中让她握住,又扣着她的脑袋强迫她去注视他们正在交合的场景。
“娇娇,你看看你多能干,嗯?能吃得这么欢、这么多水……”
香艳,实在是太香艳了。
婠婠的眼睛里几乎都有些充血,她像是不受自己控制般地盯着那处看,看到自己是如何双腿大张地迎接他的侵入的。
每每抽出送入,狭窄洞口边上的肉唇便被他的囊袋打得东倒西歪,惨兮兮地向外张开,把最内里的景致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面前。
甬道内已被他开凿地软软糯糯,温暖湿润,可以将他很好地整根包裹住。
从前即便是合欢,婠婠也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直视过他们行房的场面。
不过一会儿,她的手便抖到了实在握不住那柄铜镜,任由它掉落在床上,然后浑身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甬道内迎头浇灌的一兜蜜水愈发滋润了她的性器,美人双乳挺立饱胀,竟然又喷出了几丝乳汁,尽数洒在了他宽阔坚硬的胸膛和其间的疤痕上。
晏珽宗按着婠婠的头让她去舔,“你不尝尝自己奶水的滋味么?是甜的。”
婠婠满面汗泪水光,亮出牙齿咬破他胸膛上的一块皮肉,舔舐着他的血肉。
他垂眸看着她的动作,眸光中溢出几丝宠溺,手掌按在了她纤细腰肢上来回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