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思索了会,起身下了床。“这几日积攒下太多政务,我去皇邕楼看会奏札,你再睡会,我过会儿回来陪你用早膳好不好?”
他俯首,堪称虔诚地吻了吻婠婠的额心,对她一如既往的温柔情深,可是却让婠婠心里莫名涌起一股不安的预感。
婠婠低声说了个好字,让他走了。
这会大抵还是凌晨时分,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呢。
晏珽宗前脚刚走,婠婠身边伺候她的乳母嬷嬷们就着急忙慌地进了内。
她正有些出神地望着晏珽宗离去的方向,乳母揭开了她盖在腿上的丝被,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床上的痕迹和她双腿之间可有房事后留下来的迹象。
婠婠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惊呼一声后扯过被子压住了自己的身子。她不喜欢被人翻弄身体和触摸私密之处。
“您现在才有着身子,他若有点良心,大抵也不能这个时候弄……不过我瞧他走的时候面上很不好看——我的殿下呀,您和我说句实话,他早不来晚不来,今儿半夜三更的时候闷不吭声回来了,是不是跟您要做那起子事,可是被您推拒了之后才不高兴的?”
她们是怕皇帝行事没个分寸,趁着皇后有孕时强迫她同他行房交欢,会伤及她和她腹中的胎儿。
“您说话呀,这有什么可羞的,男人不就是那么一回事。他要真有了旁的想头,与其让他在外头寻了什么花儿粉儿的,不如我告诉了太后,让太后安排几个家世青白好拿捏的进来侍奉他,也是给您添了贤良的名声,出去好堵住那些人的臭嘴……”
婠婠被她们的话羞得满面通红,背过了身去:“您想什么呢。他就是回来看看我而已,并没有要和我做什么。”
“那怎么这天不亮的点又要走了?脸色阴沉阴沉的,我还以为他是和您拌嘴起了什么争执了。”
想到他刚才的离去,婠婠也有些异样的情绪。
她神色落寞,低头绞着手指:“他半夜忽然回来看我,我和他说了几句话,看他累得不行的样子,就劝他先睡下。他睡着了,我却并没有几分困意,就坐在边上看着他。我想起他就寝没脱衣裳,怕他睡得不舒服,就想帮他宽衣。可是、可是我才碰到他的腰带,他就一下醒了,不让我碰他。我就问他为什么不脱衣服,他没回答我,就找理由说还有政务未处理,走了。”
“哼。”
华夫人又是冷笑道:“不让您碰?十之八九,他是趁着您有孕,身子不方便,伺候不了他,所以又在外头寻了旁人舒坦去了。保不齐现在身上还留着哪个娼妇的骚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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