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会缠着他索要亲亲,让他在情事之前的前戏里对她足够温柔。
不过这一次显然是不需要了。婠婠内里湿糯糯软乎乎地绞着他的性器,热情得不得了,一寸一寸往最里面吞去,几乎就要顶到她的小子宫了。
但是婠婠现下浑然不觉自己身为人母的责任,叫得比未怀孕时行房还欢。
不过两三下的顶撞,她便爽快到险些翻白了眼,百般媚态。
总归是为了喂饱她才出鞘的剑,等她舒快够了,淅淅沥沥地泄出一滩清亮的水液时,他也没想着要以她的身子做容器,射在里头,便直接抽身而出。
婠婠的双手被他从阑干上放了下来,情事后她的眼神有些迷茫,好奇地歪了歪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似是在好奇他为什么没射出来,为什么没射在自己身体里。
于是思索片刻后,她灵蛇一般地扭到他胯下去,以双手捧住那柄弯刀含入口中,直到被她吮出了白浊的液体,尽数喷洒在她口中。
晏珽宗下床取来帕子给她擦拭唇瓣,似是对她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娇娇,现在你能安心睡了吗?”
他话还未问完,婠婠已经靠在他怀中阖上了眼帘,睡得正香。
其实昨夜里这么一番折腾后已经不早了,将将就要到天明时。——何况冬日里天亮得本来就晚呢?
婠婠睡下后不久,萃澜放轻了脚步行至内殿,低声劝皇帝该起身朝会了。
但是婠婠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睡梦中还紧紧抱着他的臂膀不愿放开,他试着抽了抽,发现根本挪不开她,他亦不舍得吵醒婠婠,思索片刻后,便让萃澜去前头传话,说是今晨的朝会免了。
用的当然还是那个理由——“千秋宫的太后娘娘病了,孤去侍奉母亲汤药。”
晏珽宗合婠婠身边的一堆老嬷嬷里面,当属萃澜的废话最少。一般情况下,主子们所做的任何决定,不论合理与否,她都不会仗着自己老奴婢的脸面在一旁规劝阻拦,只是一声不吭地领命办事。
倘若他手下的心腹奴婢换成是萃霜或是太后身边的云芝,她们就会不情愿地劝阻几句:“陛下为后宫之事弃前朝于不顾,这哪里合规矩呀!”
若是再换成华娘和月桂这样的人是他的心腹,她们只怕还要再叫嚷两声:“陛下,这是哪里来的妖精,没羞没臊只知道挺着肚子还一门心思勾引爷们,害的陛下误了正事!您怎么好不听咱们的话,婢子们都是为了陛下好!”
但萃澜不会。
她着女官宫服去了宫门之外,对候在宫墙外的一堆臣官们恭敬客气地转达了皇帝的意思:“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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