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威宁侯府去养老,日后你也不必在皇后跟前侍奉了!”
她这才老实下来,一五一十地说起那日她是如何“恐吓”婠婠少吃些东西的事情。
晏珽宗险些被她气死。
他面色铁青,一时竟还不知从何处发作。
“以后不许再和皇后说这些话,但凡要和皇后说什么,你先和孤说过再说。”
原来都只是为了这些。
为了所谓的美貌和容颜,教婠婠在孕中少吃东西来保全身体,养着她的身子在孕期里不会臃肿变形长纹长斑,就害得婠婠饭都不敢吃饱。
难道在她们眼中,若是婠婠产后因生育而容貌身段受损,自己便会不爱她了么?
何其荒唐可笑。
他听了心都疼得紧,不敢想象他要是没发现这些,纵着婠婠这般被她们吓唬下去,她还要再吃多少的苦头!
晏珽宗疲倦得捏了捏眉心:“华夫人,你下去罢。孤一直以来容忍着你张狂,看的是皇后从小吃过你几口奶的情分,你若再这般……”
“你外甥徐世守随时都能来把你接回去养老。”
华夫人顿时被吓得瑟瑟发抖,连声说不敢,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自己都是为了皇后好,说她怎么是为了害皇后呢云云。
几日后,威宁侯徐世守的确进宫了一趟。
不过他来接走的可不是舅母嘉慎夫人华氏,而是太后的养女淀阳郡君。
……
我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