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得他了,所以要和别的女人大打出手去抢男人。”
其木雄恩微叹了口气:“公主,庄重。”
“便是别人要和我抢,我也不敢对晏珽宗的皇后怎么样,毕竟他的皇后,传说可是和你的心上人圣懿帝姬生得十分肖似,我和她打起来了,岂不是伤了王叔你的心了?”
“瓷瓷兰!”
其木雄恩唰地变了脸色,面上也涌上了股怒意。
瓷瓷兰微愣,旋即像是不可置信般地眼眶湿润了:
“你亲手把我送到这不见故土的地方,等你两个月三个月后回了国,我这一生还能见你一面吗?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凶我、给我脸色看?我在你眼里究竟算什么?”
其木雄恩眸色微变,他微微侧过了头,不忍去见公主的泪珠,
“瓷瓷兰,是你太没有教养了。你是要做和亲公主的人,却不看看你自己的做派……”
公主身子轻轻颤抖了下,艰难地以手扶住了门沿才没让自己的身体滑落在地。
她抹了把泪,随手将发间的金质流苏撩到了脑后,抬眼望着这天际的云霞,内心却是一万种悲凉。
一个人的一生,她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尽头了。
这是她作为公主付出的代价。她已然可以看到自己的往后余生,就是待在魏都禁宫之内的这方小小天地里,安分守己地守着她的公主牌坊,在层层拘禁之中度过自己的下半生。
不得自由,不得解脱。
公主如此,沦落污泥之地的妓子也是如此。
这个时代里的女人,不论是帝王将相的女儿,还是凡夫俗子的女儿,都是一块没有生气的肉,最终的命运都是被人吃,平静地接受别人安排的自己的命运。
你若不听话、你若敢反抗几分,他们只会将你抓起来,扔到油锅里去炸上几圈,炸烂你的筋骨肌理,让你不得不听话。
瓷瓷兰在这一刻感到一股入骨的寒凉。
往日在喇子墨国牙帐内跟着她侍奉的那些人,概因不忍他们和自己一道背井离乡,加之他们自己也确实不愿意来,所以瓷瓷兰一个人自己所熟识的人都没带。
现在跟在她身边看管着她的这些人,都是她父母王叔指派来的。
她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只觉得分外的孤单和无助,在这片别人的故土里,她连一个可以和自己说话的人都没有。
甚至就连王叔对自己都没有几分爱惜了。他们都觉得这是她活该,她就活该为了他们而奉献自己的一生。
可是凭什么呢?
*
三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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