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窝在熊皮里掉了两滴眼泪,还没哭几声就被人从美人榻上捞了起来。
他衣袍间还带着从外头匆匆赶回来的寒气。
她整日待在殿里安心养胎,一般情况下基本不会外出半步,而殿内的炭火烧得又足,暖意更甚春日,所以婠婠一般情况下只披一件柔软无装饰的中衣常服在身上,吃了睡睡了吃,然后挨到晚上等着被他弄。
但他平日是要经常出去的。
有时臣下求见,或有重要的诏书起草,他总要一次次回到神龙殿或是皇邕楼,见完了人,因为婠婠现在作得很,一刻都离不了他,所以他还得赶紧赶回来。
这样的来来回回,一天总要数次不止。
每次从外面回到坤宁殿的时候,他习惯了总会先站在炭盆前熏去自己衣袍间的凉意后再步入内殿来陪她,因为她常常一头扑进他怀里,他怕衣衫间的丁点寒气过给了她。
婠婠也是有一次无意间才发现了他的这个习惯。
但是今天他回来时,衣袍上摸上去还是有些冷的,可想而知的确是着急来哄她。
婠婠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腰肢,脸颊贴在他腰腹间,低低地抽泣了两下。
“麟舟……”
晏珽宗心疼地抚了抚她的背,给她顺着气:“娇娇,不哭了。别气……别气,我不会娶她的,你放心,好不好?”
“不是早就和你保证过了么,我这辈子就你一个人。永远都不会有别人的。”
“别生气。你现在还怀着宝宝呢,不气了好不好?”
婠婠蹭了蹭他,愈发依赖他在自己身边的感觉:“我知道你爱我,我也不想让你为难……”
她造作地抽泣了会儿,更加用力地搂住了他,小声同他商议道:“你要是不娶那个公主,两年三年,或是以后时日一长,只怕边疆地方咱们和喇子墨国还是小仗大仗地不断,我不想让你为难,更不想为了我一人,让那些将士们白白征战送死。所以,你娶她,我不委屈。若是两国能不伤一兵一卒地修好结交,那就结亲吧。”
“你把瓷瓷兰公主娶回来,养在宫里,封她什么位同副后的贵妃婕妤我都可以不在乎。我们都好好养着人家,可是……可是,你不要喜欢她好不好?麟舟,我——”
“——稷悟,你兄长还没无能到那个地步。”
他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用拇指抹去了婠婠眼眶中滑落的一滴滴眼泪。
“不委屈,还哭成这样?你愿意让她进宫,我还不愿意呢。”
婠婠呆呆地望着他:“那你是什么打算?”
“眼下和他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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