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被魏帝收买挑拨,有意在归国之后同自己争权夺利。
到那时,好戏才刚刚开始。
婠婠眨了眨眼睛,问他:“可……可是,万一那个国君的弟弟不为所动,偏偏忠君不二,那我们该怎么办?”
晏珽宗眼角泄出一丝狂妄不屑的神色:“他忠不忠、反不反,我不在乎,只要他们那个大汗相信他不忠,那便足以。婠婠,你也是皇帝养大的女儿,你还不知道这世上的君主帝王有多么多疑、多么喜欢猜忌么?只要他们的大汗乱了,那就够了。”
这话说完后,婠婠许久没吭声,他低头看她,却见婠婠正定定地盯着他望。
“你也是君王,那你呢,麟舟?你说得这般信誓旦旦,有朝一日,你会不会也猜忌了我?”
因为有孕而日益饱满丰盈的胸脯微微起伏,她适才哭得伤心,胸前的衣襟都有些乱了,衣领也正松松垮垮地歪斜到一边,露出一点深深的沟壑来,溢出一片秾艳雪魄。
晏珽宗将她缓缓推倒在那铺陈了墨色熊皮的美人榻上。
“我是皇帝?”
“我不就是你养的、为你效力的鹰犬?”
“哪有鹰犬敢反咬主人的。”
身下是墨色的深黑熊皮,更衬得她肌肤美如凝脂白玉,极细腻光滑,几乎散发着诱人垂涎的莹润光泽,身子白到要发光。
她的身子微微陷在深厚的熊皮里,像是猎人打猎时一块捕获的献祭品。
然被他推倒在榻上时,婠婠虽未反抗,双手却下意识地交迭放在小腹上,像是在保护着自己肚中的胎儿。
她哼哼了两声,明知故问地添上了两句:“哥哥,你要干什么呀?”
答案不言而喻。
晏珽宗拉起她的两只手扣在她头顶上。
“不用这么护着,宝宝若是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她孕中情绪敏感多变,欢爱交合之事是唯一能让她安定下来的方法,以至于她几乎每晚都要将他吞得很深、很久,直到自己睡熟了才允许他撤出。
起先他不知道,以为是她自己的身子越发浪了,行事的时候还屡屡言语羞辱于她,现在想来心下便全是愧疚了。
他往下拉了拉她的衣领,从她脖颈后解下兜衣的系带,径直抽了出来丢到一边。
两团美乳顿时从她衣领间跳脱了出来,嫩生生地散发着奶香味。
晏珽宗用拇指拨了拨她顶端的粉嫩尖尖,这一下的刺激使得她顿时便酥了身子轻声吟哦起来,很快便主动向他张开了双腿。
*
“呜呜……你轻些成不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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