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宠幸时日之长的纪录了。
难怪有人暗戳戳地议论她是妖后,专门魅惑君心而生的。
从来没有其他任何一个男人,愿意稍微洁身自好一点地、只留在一个女人身边超过五个月。
晏珽宗却对她说:“五个月?五个月又算得上什么?咱们至少还有五十年的日子。”
除夕之前的日子里,元武帝不止一次地继续在宫中设宴款待曳迩王和瓷瓷兰公主。
元武帝和曳迩王看起来好得亲兄弟一般相见恨晚,禁宫内外皆是一片和乐安宁的喜气洋洋。
通过晏珽宗所饲养的那些鹰隼日行千里地不断传送情报,再加上河西张垚佑的运作,不过十几日的功夫,这些消息竟然就已经传到了喇子墨国牙帐。
消息的运作速度实在是快得令人咋舌称叹,在这个时代里足以堪称极为罕见。
其木雄恩不知道的是,牙帐内,他的兄长望着这些密报的脸色已经开始沉了下来。何况再加上有心之人在旁挑唆离间呢。
腊月廿九,是除夕前的最后一天。
婠婠今年是真的享了大福的,年关下的所有繁忙事宜都被她母亲和晏珽宗替她分担了过去,甚至连那些入宫拜见的女眷们也不大敢叨扰到她这里来,她不知要多清闲有多清闲,所以剩下的时日竟然都是在和瓷瓷兰的闲聊中度过的。
她常常在宫里的藏书阁中和瓷瓷兰闲坐聊天,而且两人聊得极为投机,一谈便是大半天,——她们俩才是真正的相见恨晚。
——准确的说,是前世的喇子墨国女可汗、神烈皇帝慕容瓷。
婠婠前世是知道这个人的。
但她前世并不知道这个人就是瓷瓷兰公主。
游牧民族几乎是没有史书、或者说没有正规的史书的。但是喇子墨国有自己的文字可考的历史是从女汗慕容瓷开始的。
慕容瓷修史书时明确说了一句话:“本朝之史自我女汗而来,本君之前,素无国史!”
所以她写的史书只写她登基之后的事情,包括她的父母、兄姊、祖宗之类的所有,全都不准史官提笔记载。
有忠心于她的史官们为了彰显女君即位的正统性,希望可以记载她是先王与王后所生的第一个孩子,以此证明她的血统纯正,即便是女子,可是做大汗也没什么错。
但是慕容瓷不许。
她不愿意别人提到她的身世,只说:“孤承天之命,是天授君权,岂来区区血脉之由哉!”
意思是说,她能当大汗是她命里就带皇帝命,无关乎她是谁生下的。
因此婠婠和孟凌州前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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