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闹到了丑时初,榻上的繁杂动静才堪堪平息。
晏珽宗取了热水来给婠婠擦净了身子。
他们都没再去提方才的事情了。
婠婠知道他这个人私下多不着调,一上了床满嘴的话更是没一句能听的,后来也就懒得同他一一计较了。
反正她也抓了挠了报复了回去,他爽过了之后也做小伏低地和她各种道歉,还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
夫妻么,不就是这样。
疲倦地昏睡过去之前,婠婠拉住了他的衣袖:“你今天为什么不开心?为什么……是不是外头出什么事了?”
晏珽宗抚了抚她的发哄她睡:“不是什么大事,等我处理好了再和你说。信我。”
他都这么说了,婠婠便不再追问,朝他怀里一窝就睡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