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格儿,他的种,又怎么小的了。你只看着罢,日后说不定个头蹿得比他父亲还高呢。有的是他长的呢。”
她又俯首慈爱地拨了拨襁褓中聿儿浓密的胎发:“聿儿、聿儿,祖母的好孙孙,你可快快长大,长得比你父亲再高些吧。你祖母还等着聿儿封她做太皇太后呢……本朝头一位太皇太后……”
婠婠:“……”
她无语地垂下了头。
因为每次母亲都挑了孩子不闹人的时候来给她看,所以她先入为主地以为孩子一直都该是这般乖巧的。
晏珽宗的决策对婠婠来说确实是没错的,他让她在最虚弱坐月子时,闲暇时候有一个孩子可以拿来逗弄解闷,却不需要承担照料一个孩子的辛苦和劳累,对一个母亲来说,实在是一件再美好不过的事情了。
是以婠婠的这个月子坐的无比舒心。
母亲三申五令地叮嘱她,说她身子娇弱,勉强孕育子嗣已是实属不易,所以她是要做双月子的,而且产后百日之内不能和皇帝同房,三年之内不能再怀孕生育第二个孩子。
婠婠听了这话都有些臊得慌,还忍不住顶了句嘴:“双月子?不至于吧……一个月还不够么?何况女医们都说了出了月子本就可以……”
就可以正常夫妻行房的。
母亲扬眉瞪她:“我是你的娘,我还能害你不成!”
晏珽宗倒是毕恭毕敬地一概应承了下来,还奉为圭臬似的一板一眼遵守执行了下来,说要把她在这寝殿内关上两个月。
婠婠一听头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