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
他挺腰将自己的性器送到婠婠柔软如白兔的胸乳前蹭了蹭,又递到她唇边,含笑问道:
“妹妹要不要亲一亲?”
婠婠偏头避过去了。
他也不恼,只叹了声“果真是个水多的浪货”,而后就把自己抵在了她嫣红又湿润糯糯的花唇间。
一声招呼都不打地挺腰送入。
婠婠难以自抑地惊呼了声,可是吟叫出来的那把嗓子偏偏那般妩媚动人。
只一下,就被男人肏酥了身子。
里头紧致如处子一般。
她兄长一面欲罢不能地来回抽送进出,一边还逼问她:“怎么跟个雏儿似的?那姓谢的不是个男人是不是?是不是叫你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
“吃不下?如何能吃不下?哥哥不是早就叫人给你送了糖山楂开胃了么。”
婠婠起先并不想回答他。
但是他以一种折磨的方式折腾着她的身子,她渐渐吃不住了,才咬牙回答。
“他不是……他无能、不中用,万分之一也比不上哥哥……”
“只有哥哥的……只有哥哥的肉棒,才肏到我身子里了……”
说完这句话后,她只觉得自己已经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而身上的男人也终于在她的刺激下泄出了一滩浓精。
灼热,污浊,浓厚,量又极大。
全都弄在她身子的最深处。
他埋了许久不愿抽出,还爱怜地抚着婠婠的肚皮:“把哥哥的种子都吃下了,来日给哥哥生个宝宝好不好?定要和你一般可爱的女儿。”
婠婠嫌恶地避开。
他默了良久,那处又渐有抬头之势。
“——偏要讨罚酒吃,我也不惯着你。”
于是又是一整夜的折辱肏弄,存心用尽手段玩得那美人儿第二日都下不了床一般。
翌日清晨,他临走前还取来一枚小巧的玉棒塞入美人快被玩坏的穴内,又叮嘱婢子:
“叫她含着,无我应准,不许取下。否则后果自负。”
这是逼着美人儿要含他的精了。
说罢,他便起身去了朝会。
*
他走了约莫一个多时辰后,婠婠才恍惚地从睡梦中惊醒。
“这是什么时候了?”
萃霜恭敬地答道:“快到晌午了,娘娘。”
婠婠疲倦地扶额:“给本宫梳洗更衣,本宫下午去太后宫里看看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