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婠婠的两只手从他身上放下,撑在了身下梳妆台的桌案上,慢慢摩挲着这张梳妆台上的纹样。
是琼州黄花梨木打的,奢侈无比,单这一张梳妆台就用了一整根百年的老木头。
台面被人打得光滑,手感极好。
七年前他在这里夺走她的初夜……她心中自嘲,倒也不算折辱了她的身份。
她摸着那黄花梨木温凉台面,脑海中闪过的是七年前的那一夜,被他强压在这台面上,自己的臀肉如何在这台面上来回蹭动,如何被他弄得双腿大张,将女子最私密处的地方对他敞开着任由他欣赏侮辱,被他一次次挺送到最深处……还有不堪入目的情事中的污秽又是如何落在这张妆台上的。
那时候她是真的恨他,恨到想杀了他。
怎么也不会想到七年多后的自己竟然心甘情愿为他生下了两个孩子,一双儿女,和他夫妻情浓,恩爱相守。
“当然记得,永世难忘。”
婠婠的红唇一张一合,一双美眸紧盯着面前的那个男人。
当年乍然遭受此事,她备受打击,第二日便命人将这张梳妆台丢走,自认为这是自己所有不堪的见证。
但她早该猜到晏珽宗是不会扔的,到底还被他藏得甚好。
婠婠躲了两下,欲拒还迎不让他解自己的衣裳。
他被她避开了几次,倒也不急着脱她的衣服,只随意撩起了她的裙摆,堆在她的腰间,露出她裙裳之下又白又细长的两条玉腿。
婠婠蹬了下腿想踹他,却被他牢牢握在手心里,动弹不得。
他双眸微垂,扫过她胸脯前鼓胀的一团。
“穿着这衣裳,还真有几分处子时候的样子了。婠婠妹妹,你自己觉得呢?”
婠婠不答,眼中却越来越湿润起来,弥漫着一层惹人心疼的水雾,朦胧有若池中莲。
他拉过她凝雪皓腕,引她伸手亲自去解开他的腰带,将那穷凶极恶的猛兽释放了出来。
婠婠被猛然烫得缩了下,丢开了手。
他却将它抵上她的唇边,用那昂扬的物件拍了拍她的脸颊,暗示她去舔吃。
迎面而来的腥重之气让婠婠很不情愿地别过了头去,没有搭理他,可是唇瓣张合之间还是被他戳得浅浅含住了几口。
他一手握着,仍然不死心地朝她唇中塞去,又哄她只要随意吮吸两下即可。
婠婠怎么可能相信他这时候说的话?
她将那恶兽一般狰狞可怖的物件拍开,酥胸起伏,香艳无比,故意对他冷笑:“七年前我就不愿意的事情,你以为七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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