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唯有婠婠能做得这样仔细。
他缓步从那方凤鸟衔环鎏金熏炉边走过,便不经意间盈了满袖的幽香。
内殿里,婠婠和女儿脑袋挨着脑袋睡得正香甜。
像两只靠在一起的三花猫儿,骄矜却又实在美丽漂亮。
纱帐交错垂下,他朦朦胧胧看见婠婠和女儿微微起伏的胸口,那是熟睡中人最平稳的呼吸。
他撩起垂下的纱帐,默默在榻边坐下,凝视着她们的睡颜。
这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女儿。
这个清晰的认知让他心口溢满了难以言喻的自得之感。
纤柔,脆弱,美丽的生命。
都得在他的保护之下才能无忧无虑地活下去,在他的羽翼之下才能安心嬉戏玩耍。
五月初里婠婠还没让人在殿内用冰,也是迁就着这个女儿,害怕女儿乍然受凉的缘故。
然而这会儿拥着丝被睡得正沉,她和女儿额前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睡梦中也渐渐蹙起了眉头,似乎睡得不是特别安稳。
晏珽宗去取来折扇,轻轻地拭去她和女儿额前的那点汗珠,给她们扇风送凉,守着她们安心地继续睡下。
不多时,母女两人皱起的眉头就舒展了开来。
阿鸾虚握着拳头嘟哝了两声她父母都听不懂的婴语,在母亲柔软的怀抱中拱了拱,换了个姿势又甜甜睡下。
她在母亲怀中乱蹭时,一只小胖手无意识地在母亲的胸口前划过,将母亲本就松散的衣领往下拽了拽。
不知是否是感谢她父亲为她扇风、护她安睡的意思,她将婠婠胸前的大片乳白肌肤都拉扯得暴露在那男人的面前,供他眼神亵弄欣赏。
婠婠微侧着身子,将那道饱满沟壑挤压得更加明显。
她对女儿的母乳喂养并未损伤身体,更没有让那处走形或是暗沉变色。
相反,只为她又平添了一份丰软的诱人之态。
以至于她并没有因为喂养女儿影响到夫妻床笫之事,反而因为这份丰软又愈发让他兴致高涨,使得自己被迫承受了太多的操劳应承。
晏珽宗静坐了半晌,见了这副美景,终究是忍不住,放下了手中折扇,将阿鸾从她怀里小心翼翼地抱了出来,放置在大床的另一侧。
他摸了摸女儿头顶的胎发,轻笑:“你倒是个孝女,等会继续安分些睡着,来日我封你做镇国公主,好么?”
放下女儿后,他解了自己的腰带翻身上榻,覆在她身上,掀开她的衣裙便直奔主题。
婠婠跟了他这么多年,身子早被他亲手调教得合乎他的心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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