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婠婠也有察觉,晏珽宗是早就乐意让她给阿鸾断奶的。
产后哺乳的日子里,婠婠泰半时间都精心养着奶水,平素喂养女儿也格外精细,甚至几乎每次给女儿吃奶之前,还会用温热的清水沾湿帕子,把自己双手和胸脯处都仔细擦拭一番,这才会送到女儿的嘴里。
她待自己都如此严格了,怎么可能会由着晏珽宗对她胡来、亵玩了女儿吃饭的地方?
床榻之间,他有时意乱情迷地伸手爱抚,将那对软白的兔捞在自己掌中,婠婠都不厌其烦地一次次拍开他的手,不准他这样放纵地对待自己。
而阿鸾被送去孟夫人身边断奶的那几日里,他整个人便格外的亢奋,完全有意放纵自己在她身上沉沦,享受着她身体每一寸都独属于他的快感。
——自阿鸾断奶之后,她身上再没有一处地方是他碰不得的了。
每一寸肌肤娇骨,都只属于他。
*
元武九年的六月,沃野防御使高桢的曾祖父去世,时年近九十岁的高龄。
高桢按照律例停职守孝,携妻女回乡为曾祖父治丧。
自古文武官员皆有“丁忧”之惯例,在朝为官者需要在其父母去世之后停职、守孝。但是不同国朝也有不同规定,有些朝代不仅需要为父母丁忧,也包括祖父母、长兄去世之后为之停职服丧。
而大魏的惯例延伸至仍需为曾祖父母丁忧守孝,只不过时间从为父母丁忧的二十七个月、祖父母守孝的十七个月降至七个月即可。
何况,即便没有这条律例,高桢身为家中长子、长孙、曾长孙,高家的老祖宗故去了,他也是不得不向朝廷告假回家治丧的。
六月下旬,高桢带着妻女简要收拾了行囊,将沃野城大小事宜转交给副使,一家三口往高桢的原籍弋州去。
弋州恰在濂州边上。
郁姬给女儿雁雁同样换了身素白的小裙子,雁雁早已过了周岁,十五六个月的大小,活泼开朗,分外惹人喜欢,最喜着鲜亮之色在身上。
见母亲给自己换了麻布白衣,雁雁有些不适应地扯了扯,挣扎着想要脱掉。
郁姬连忙为她拉上:“……老祖宗仙去了,你是他的玄孙女,也得给他服丧,雁雁,听娘的话好不好?”
恰这时高桢从外头掀起车帘上了马车,打断了郁姬的话,“服什么丧,她还是个小孩子。”
车马劳顿,高桢怕女儿在马车上待的无聊了,方才下马经过沿途县城时特意去街市上买了几样新奇的小玩意儿,从袖中取出,放在雁雁面前给她看。
又解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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