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上,都不配。
不过可惜,莫离的这些嘲笑,于他而言不具备任何意义。
坐在嘉恒身边的女子正在帮他斟酒,纤纤玉手执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又眼波流转的笑了笑,递过去给嘉恒。
嘉恒有些羞涩的接过去,就着那女子触碰过的地方,也抿了一口。
乔羽商以极好的视力看到了嘉恒被酒水润泽的红唇,情不自禁的,觉得嫉妒的同时,咽了咽唾沫。
窗子突然被一双手关上了。
乔羽商有些气恼的看着莺莺。
莺莺很无辜的摊手:“我说,你不是说来看我的吗?怎么又跑去看别人了。这么不够朋友,小心我不还你银子了。”
乔羽商有些无力。据莺莺说,这一套胡搅蛮缠的理论依据,叫作“欠债的才是大爷”。
乔羽商对此依旧不予置评。
又说了好一会儿话,临走的时候,莺莺唤来了个下人,问了几句话,才回头对乔羽商说:“别说姐姐不关心你,你的心上人就在对面的厢房里风流快活,你要想去偷窥的话,我不介意。”说完,她用飘着胭脂香的薄扇半遮着坏笑的面容,一副巴不得生事的八卦样子。
这女人,也不怕她的客人们看见了吓没了胃口。
乔羽商还是没说什么,摆摆手飞身跑了。
遥远的还听见莺莺的咕哝:“这闷葫芦若死了,一定是被憋死的。”
乔羽商心不在焉的往家的那条街飞,飞到一半,生生撞上了那棵枣子树。以前乔羽商总爱夸它结的枣子甜,今天却恨不能砍了它。
堂堂“鬼剑”,被一棵碗口粗的小家伙拦了路,让人知道的话,恐怕满口的牙都要笑掉了。
可他偏偏被它拦住了。
这一撞,乔羽商闷闷的没吭声,转身又往来时的方向飞了去。
一直到他轻巧的落在了飘香楼的屋顶上。
乔羽商四处看了看,似乎没见到那个男人。估计是在里面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