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脆弱敏感,轻轻一撞都会疼。刚才没有疼,只有烫。
换好衣服,顾宝到楼下与裴廷会和。他换了正装,想着一会可能还要上班。哪有上班第二天就旷工的道理。
车上他问裴廷,到底是去什么地方,不能晚点再去吗,比如说下班后。
裴廷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说不能,时间早已定好了,就是今天是十点半。
吃早餐的店面不大,胜在干净,环境也不错。点这家外卖的人很多,外卖骑手来了一趟又一趟。
老板娘与裴廷相熟,给他留有位置。顾宝竖着菜单偷摸问裴廷:“这家店也能预定位置?”
裴廷奇怪地看向顾宝:“不能。”
“那老板娘为什么给你留?”顾宝说,该不会因为裴廷长得帅吧。
裴廷好似看出顾宝在想什么:“我名下的基金会,救助过老板娘的女儿。”
原来如此,顾宝为自己的肤浅感到脸红。
顾宝刚想问问是什么基金会,话到嘴边又苦涩地咽了回去。问清楚了有什么用,他现在的状况还能做慈善不成。
裴廷对他才是做慈善,是救助。
老板娘端着热乎乎的生煎包上来,还有两杯浓香的豆奶。
裴廷用餐的时候不喜欢说话,但老板年第一次见顾宝,便多问了几句,顾宝说自己是裴廷朋友,老板娘夸他一表人才,长得好看,末了还送了几根油条给顾宝。
没谁不喜欢听好话,顾宝脸上难得露出点笑来,等回神,就发现裴廷在桌的对面看他。
顾宝笑容僵在嘴边:“怎么了?”
裴廷说:“你确实长得好看。”
筷子里的生煎包落在盘中,油溅到了顾宝脸上,他笑不出来。很显然,裴廷的夸赞没有老板娘的给力。
顾宝用纸巾擦了擦脸:“谢谢。”
无尽的沉默在蔓延,裴廷抿唇,有点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