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宝,你是不是疯了。”
顾宝用手背蹭掉了下巴的口水,然后掰开了裴廷的手,重新凑了上去。
纪图说得对,没有男人会讨厌这个。那时裴廷将他掰弯,让他生理上能够接受男人,靠得也是这个。
顾宝曾经做过一款甜品,是粉色的棒冰,从头部开始吃,是最艰难的,可是完全含入过后,就能品到甜的滋味。
口腔的温度融化了冰水,一寸寸地往下淌着甜汁,反复裹住吮吸,才能不浪费任何的美味。
渐渐的棒冰就沾染了口腔的温度,融化得更快,却始终坚硬的,牢牢抵在舌尖上,如同它的甜意,充满了存在感,令人不停地吞咽,才能吃透所有的热情。
顾宝的脸颊被掐住了,力道不轻柔,他反手握住了裴廷的手腕,觉得人又要推开自己,他不再用嘴唇裹住牙齿,给了裴廷一点疼。
裴廷闷哼一声,报复般按住了顾宝的脖子,用力地掐,说掐也不太恰当,只是力道大了些,更像揉。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顾宝的嘴唇麻了,牙关处的肌肉也累了,甚至喉咙都肿了一圈。
接着,他被裴廷重重地推开了,带着热度的东西撒在了顾宝脸上,缓慢滑落。
这个变故使他们都沉默下来,顾宝是率先回神的那位。他洒脱地用手背一抹,然后关着上身再次寻到了浴室,将裴廷的东西都冲洗干净。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裴廷已经回了卧室,他的卫衣放在了沙发上,整齐地叠在了一起。
这时候,顾宝又觉得裴廷像个小姑娘一样害羞了,更过火的事情又不是没做过。
披萨晃着尾巴过来,想要往他膝盖上扑。顾宝摸了摸狗头,笑着说:“小孩子不能偷看,我去陪你爸爸睡觉。”
但顾宝万万没想到的是,裴廷竟然把房门给反锁了!
要不要这样!这么防着他吗?!
顾宝很不甘心,可他知道今晚已经足够得寸进尺,裴廷想要一个人静静,他也能理解。
他舔了舔嘴巴,像个不要脸的登徒子,实际上也是,他穿上卫衣,拿上手机,潇潇洒洒地走了。
第二日,顾宝来到了餐厅,纪图一见到他,就被吓了一跳。
顾宝解释道:“我昨晚脑袋不小心撞到了。”
纪图抱着手:“我看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