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怎么的,齐云巽既没有冲进去将这对奸夫淫夫分开捉奸在床,但若说玉笺是被不肖弟强迫,查明真相后就该先离去再行处置,以保全玉笺脸面。齐云巽偏偏一直站在原处听着,他听力过人,几乎能将屋内床上之事复原个六七成。玉笺沙哑的喘息明显带着不安,齐云山却是充满畅快和情欲。每传出一声齐云山亲吻玉笺的声音,玉笺就发出一点点暗哑的带着哭腔的拒绝。然而齐云山突然闷声不响的一段时间,玉笺却又是惊慌又是无法抵抗地呻吟了起来。他本是喉咙哑了发不出什么声音的,此时的音色和平时温润似玉般迥异,好像被绷紧的弦,从嗓子深处发出哑掉的哭音,循着某种节奏,一声高过一声。
齐云巽忽觉有些发冷,伸手一摸,发现自己鼻头竟沁出些微汗。院中本就极静,只有风吹竹林的涛声,和屋中两人的交接之声。齐云巽听得玉笺一阵再也控制不住地呜咽后再度平静下来,接着是一声闷哼,然后玉笺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和干呕。
即便将玉笺折腾得如此不堪,那蠢笨五弟还要继续强迫玉笺做些什么。齐云巽听得他又是哄又是求了玉笺几句,却不明意义。直到玉笺那句“喉咙好痛”,随后便传来咕啾水声,齐云巽听得齐五那几句又是欢喜又是得意的淫话,顿时恍然大悟,难以置信。齐、云、山!何时竟然变得如此荒淫无耻!强奸了病中的大嫂,竟然还敢要求——!
齐云巽已是怒极,又撑到听到齐云山乐滋滋如了意,开始整理床铺之时,才用轻功迅速离去,到齐云山与苏汶院中等这混帐回来。此次事关重大,搞不好便是兄弟阋墙,他倒要问问,齐云山哪借来的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染指大哥的爱人?
齐云山跪着不敢抬头,被二哥踢到的肩头痛得他满头冷汗,也不敢半点动作,静候二哥发落。齐云巽一直不发话,半晌,才道:“你抬起头来。”齐云山匍一抬头,齐云巽又是一个耳光扇过来,一声巨响,把齐云山打得脸歪到一边。齐云山方才满腹的花花肠子被二哥扇了个干净,乖乖把头转回来,脸上火辣辣的,不多时便浮起掌印。
齐云巽这才平复了些许怒火,开始逼问齐云山是如何做下这等逆伦淫乱之事。待齐云山吞吞吐吐,将重阳夜之事含含混混说了出来——他倒不敢欺瞒二哥,却确实不着四六,只知道那日过得畅快,却说不清是如何发生的。
齐云巽大怒,想到玉笺大约就是重阳之后第一次风寒,竟也是这混帐做出来的好事!当下怒斥道:“既然知道重阳夜是酒后乱性,你今天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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