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地笑了笑。
焦蕉坐在他姐的旁边,碎碎念着:“花花,跟你说一件事。我……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天啊,我一想起他就好开心。悄悄告诉你,我们都是男的,天啊天啊,我喜欢了个男人。可喜欢就是喜欢啊,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无论是男是女,我都不喜欢。”
其实焦蕉说这些,焦花根本不会听,她有自己的世界和脑回路。但焦蕉还是自顾自地把喜悦跟她分享,因为焦花是他最亲的人。
当然了,他舅也是他最亲的人,但如果把这事儿跟高傲讲了,那他的腿立马就会被打断。
焦蕉眉飞色舞地嘴碎,“汪先生长得那么好看,又是大明星,应该有很多人喜欢他吧?但我一定不输那些人的喜欢。嗯,我一定会是最喜欢他的那一个!哎呀呀,好开心好开心啊!”
他姐听不懂他在讲什么,自顾自地打着架子鼓,按着节奏,一下又一下。这有力而响亮的鼓声,似乎与倾听者的心跳合二为一。
焦蕉想着汪烙棘,心跳随着鼓声,也是一下又一下,有力而响亮。
架子鼓一动一动——
“砰!”,“砰!”,“砰!”
心脏也一跃一跃——
“怦!”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