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拍戏,广告,赚很多很多的钱,享受滋润的好日子。每天都保持帅气,每天都开开心心。
焦蕉踌躇着,小心翼翼地问他,“您去多久?”
可话音刚落,他就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多愚蠢——
什么叫“去多久”?
这次汪先生不是拍半个月的戏就会回到沙扁村,他是再也不会回来。无论自己再在房间里坐多久,汪先生都不会再悄悄地从后面冒出来,抱住他,给他一个惊喜。
这不是暂别,这是离别。
听他这么问,汪烙棘的心里火辣辣地疼,正想说什么,焦蕉便已举起酒杯:“敬前途璀璨的汪先生。恭喜你,终于不用再吃苦了。”
他没给汪烙棘回答的机会,而是把酒一口干了,以大大方方的祝贺,来断绝自己不该有的幻想。
“在替我高兴吗?”汪烙棘抬手,点了点他的眼角。
如果真替我高兴的话,为什么眼角要有不该有的东西?
细看的话,能看见焦蕉的眼角闪着泪光,刺痛着汪烙棘的眼。
“嗯!”焦蕉给出一个明朗的笑:“很高兴,我真的......非常非常高兴。”
他眼里映出一个全世界最好的汪先生,就藏在男孩剔透的眼眸中央。
说不出来是什么心情,汪烙棘什么也顾不上了,竟主动地一把抱过他,紧紧地搂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