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这回醉酒不打瞌睡了,变得热情奔放。他一个蹦跶跃上床去,三下两除五扒掉汪烙棘裤子,开始动手。
嗯,他馋汪先生的身子。
汪烙棘急了:“欸欸欸,你别掰我屁股!”
焦蕉:“闭嘴!”
汪烙棘捂额:“我说焦哥,你都想上我了,还不许我嚷嚷两句?”
焦蕉:“闭嘴!”
“你是个复读机吗?”汪烙棘哭笑不得,干脆用蛮力把人反压住,跟个流氓似的往焦蕉脸上呵气。
“闭......”焦蕉还想复读,却被汪烙棘一顿强吻,直接给把人给吻老实了。
焦蕉红着脸,像只兔子:嘤,我想上你。
汪烙棘红着眼,像头狼:呵,清醒一点。
焦蕉便像条鲶鱼似的反复扭动。
这个沙扁村男孩,可爱是真的可爱,就是看起来不太聪明的亚子。
汪影帝一脸无奈:“别想了焦哥,你以为你个小零儿真能日我个大一吗?”
说罢,他钳住焦蕉的两只手腕,摁在绵软的枕头上,埋下头去,开始舔那白皙的脖子......
(此处欠下一辆沙雕豪车...)
在这个花好月圆之夜,他们干得轰轰烈烈,干出个火星撞地球的架势来。
汪烙棘没啥损失,腰肌还被锻炼得强壮了些。就是焦蕉忒惨,这处破的不明不白,连过程都不记得了,断片儿断得彻底。
第二天醒来,焦哥固执地认为——
自己是上面那个。
汪烙棘循循善诱:“你屁股不痛吗?”
焦蕉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痛啊。”
别说屁股了,他浑身都疼,腰酸背疼,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
“那不就是咯,”汪烙棘痞痞地摸摸他的头,“傻孩子,那就说明是我干的你,不是你干的我啊。”
“不可能!”焦蕉不敢相信。
自己竟然像个女人一样被干了?!我这杆枪还没用过就被强制放入仓库里永久封存了?!
他愤慨地一扔枕头,冲汪烙棘说:“不然咱再来一次?”
“啧,”汪烙棘勾唇一笑,有种奸计得逞的感觉,“你确定你要再来一次吗?”
汪大明星非常自觉地开始脱衣服、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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