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禽兽中的禽兽,渣攻中的战斗机,自己怎能拿他来比?太自甘堕落了!
安掬乐正自我唾弃,杜言陌却自床铺另一端缠了上来──像只八爪章鱼,两手两脚,缠得死紧,软下但仍具分量的唧唧在安掬乐腿间拚命蹭、蹭啊蹭……安掬乐都怀疑自己那儿要破皮了。
少年异常黏人,据说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安掬乐不喜欢性交以后跟人黏糊糊的,大半都是一拍两散,要不再来一次,前者……他对少年办不到;后者,他自己办不到。
做了三次!三次啊!
囤了一个月的子孙,这会全流落出去了。
安掬乐忽然想到。「对了,你十六岁,怎会念八年级?」一般应该高一了吧?
杜言陌敛目。「我晚入学。」
见他似乎没想多提,安掬乐也就没多问。「喔。」
杜言陌从背后抱住他,忽然开口:「谢谢你陪我过生日。」
「……不客气。」寿星最大,唧唧更大,算了,不跟你计较。「你喜欢就好。」
杜言陌似乎听出他的不满,他上半身跨过来,覆在安掬乐身上,不解而且略带紧张地问:「你不喜欢?」
安掬乐:「呃……不是。」
杜言陌:「你可以说实话。」
实话?说啥实话?
实话就是太棒了,他很爽,虽说少年持久力骇人,但持久总比不久好,何况他其实很听话,要他捅哪就捅哪,说东不往西,性事上的奉献度及学习力皆高,这等人种,安掬乐从没遇过。
现在他忽然懂了陆洐之遇上乔可南之后,那种难以割舍的心情。放不开一个百般依你的人,不管那个依,是建立在精神抑或肉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