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要看穿他,手下像是要勒断文华熙的腰,却怎样也吸不尽那滴蛊惑的紫。
“大皇子最知礼节,想必懂得,有来有往。”凶荼笑了,咬着他耳垂亲密低语:“先从称呼开始如何?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
聪明人果然一点就通,文华熙眨了眨眼,深吸一口气:“请王上告知……告知贱奴。”
这样侮辱地自戕,他竟也不落一滴泪。凶荼讶异于他的执着:“没死,仗打了三百年,你们可是重要的战利品。”
“回到魔都,你从小一同长大的族人就会和你一样,沦为贱奴,成为魔物们狂欢的玩具。神族贵族可不便宜。”
他轻蔑地笑了一声:“哦,原谅你的主人一时口误。恐怕有的已经在路上被活活玩死了。”
文华熙浑身颤栗起来,手指深深抠进掌心,一双拳攥出了血:“我呢……?你准备怎么处置我?”
“公开行刑,剔去仙骨。如果你还活得下来——”凶荼以拇指轻扪他的眼睛,失望地发现即使是这样的恐吓,文华熙仍然没有要哭的预兆:“就得侍奉我手下所有的魔将。”
文华熙模模糊糊地笑了:“如果那样,我和我的族人都会死无全尸。”
凶荼耸了耸肩,却又感到自己的衣袖被拉扯,他低头看进那双无泪的眼——
文华熙语调优雅地道:“只侍奉你一个人的话,如何?”
作者有话说:
☆、二
二
“好大胆子——”凶荼缓缓地扼住了阶下囚的脖颈,文华熙平静而无畏地同他对视着。
魔主低笑一声,终究屈掌为指,沿着他高洁而柔润的肌肤发了狠地滑下:“的确,你有这个资本。”
文华熙暗自松了口气:“我听说,魔的性子最是酷烈极端。爱恨翻覆,崇尚极致的事物,比如力量。”
抑或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