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天下掉馅饼的道理——比如,当小师弟突然送了你一碟白馒头,那就定是别有所图——,然而他虽然不懂,却还是糊里糊涂地道了谢,也不知是对阿虎的,还是对那个连面容都记不清的武当掌门的。
两人就这么牛头不对马嘴地闲散谈了有一会,林木跟着出去用了晚膳,才慢吞吞地独自回来。
天色近晚了。武当山戒规严苛,此时外头已没有多少白日那样的喧闹之声。林木推开门,望着床铺,莫名地咽了咽唾沫。他有些鬼祟地左右看看,将门锁上,只点了一根小烛,发出了昏暗的淡淡橘光。
林木深吸了一口气。
他从柜里拿出来时的行李,拿出几件衣服,里头赫然是一根淡绿的玉势来。他将衣服原封不动地放回去,再把行李塞入柜里。手里拿着那根玉势,手心紧张地沁出了汗。他只觉得自己身体已然燥热起来,只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想要往床上一扑,尽了那白日仍意犹未尽的兴。
17
说道这玉势,林木当初得来可是费尽了功夫。他比起自己的两位师弟来说,可以算是鲜少出门。一年里那么仅有的几次出了山头,除了被繁华市井吵得睡不着觉外,还意外在花柳地得到了这根玉势。
那时的他已经隐约清楚了男人间是如何交合的,却一直深觉着羞耻和胆怯。但是少年心事越发浓烈,眼见着师傅离自己越来越近,他不知怎得就有了那么大的雄心豹子胆,涨红着脸揣着一根玉势就回了客栈。然而显然,正因为他那时的一次莽撞,现在的他已无法离开后穴儿被填满的感觉了——那种酥痒到直至麻木的爽利,以及被迫达到顶峰时的窒息感,让他在自觉羞耻的同时却又欲罢不能。然而这个时候,师傅终于挑明了与自己之间的关系,师傅的认可、默许,甚至是与师傅的交欢,让林木年轻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师傅,师傅…林木喘了口气。缓慢地解开了领口,想象着这是师傅布满茧子的手在轻轻摩挲着他的胸口。
那双修长而又白皙的手,握惯了剑柄而带有淡淡的风雨气息。不仅是胸口,那双手恶劣地在敏感的腹部上留恋,好似试图勾画出什么形状来。不仅如此,甚至轻轻地拉扯着胸前的奶头,又或是色情地揉搓、摁压,直到那小小的两点变得红肿才愿作罢……师傅好似有着无数的坏心眼,直到将他逼得求了饶才肯放过。至少他以前从未知道,原来单纯是抚摸,也可以使他浑身燥热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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