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
韩永良将手中密信看了又看,副将不免打量几眼,眼瞧他半天不说话,忍不住问:
“侯爷究竟有何吩咐?大人好歹喘个气啊。”
“未明侯在信中直言,我等若准备周全,即刻拔营出兵。”
副将精神顿时一振,摩拳擦掌便要冲出帅帐通知麾下将士,结果走了几步便又顿下,回首看来,问了个很蠢的问题。
“这是侯爷的命令,还是天子的命令?”
问题虽蠢,但不能不确认,这关乎到他们究竟是听命于天子,还是听命于未明侯……没有任何一个皇帝会乐于见到麾下大军听命他人。
若他们当真听了未明侯的话出兵,哪怕事后接连大捷,天子恐怕也少不得对未明侯的猜忌与忌惮,日后保不准便要‘削侯’。
韩永良也是在犹豫这个问题,天子与侯爷感情虽好,但权力这东西沾上指不定就要变味儿,韩永良也说不准天子与侯爷之间会不会因此事便心生间隙。
副将也知轻重,不敢多言。
帅帐内的气氛一时沉寂,直到韩永良忽的开口,“将天子月余前亲赐手诏拿来。”
手诏,乃皇帝亲笔书写,比正式圣旨随意些,但权威性等同。
手诏内也没说什么军情,只有短短一个意思。
未明侯失踪,秘密派人在西南一带去寻,但切记不可声张,以防乱了晋地军心。
韩永良将手诏看了又看,后深呼一口气,来至帅帐外,亲自鸣鼓召人,只听‘咚咚’几声鼓声,满营将士五人为伍,腰悬战刀,整齐排列,风中都带上一抹肃杀之意。
万余人立在营中,却连一丝异响都没有,军纪严整,可见韩永良麾下皆是精兵,跟了他几十年。
韩永良身形笔直,站在台上,高举手诏,朗声开口:
“未明侯为我大离鞠躬尽瘁,月余前却遭贼人暗算,被掳至南诏,生死不知,下落不明,圣上亲赐诏书,不惜一切代价救侯回京!”
副将当即了然,紧跟着高声喝道:
“南诏狼子野心!好在天子早有预料,这才派我等来此,今日天子为救侯爷与南诏开战,明日定也会为我等每一个大离子民开战!救侯爷!”
“救侯爷!”将士们紧跟着大喝,嗓音似平地惊雷。
韩永良微微颔首,‘呛铛’一声,拔刀出鞘,指向西方昆明方向。
“拔营!”
“诺!”
有人敲响战鼓,伴随着‘咚咚咚’的鼓声,准备数月,早已养精蓄锐的西南军在韩永良的带领下,直逼昆明。
昆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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