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里荡起几缕水波。
她轻叹一口气,“听说他和堂姐这段时日一直待一块,同生死,共患难,不免日久生情,朕也能理解,只怕他一回来就带来什么消息……堂姐有喜之类的,母后以为呢?”
殿外的赵无眠看向洛湘竹的小腹,不免眨眼。
他与洛湘竹在鹤拓条件艰苦,肯定没用什么避孕法子,回回都是倾巢而出……现在兴许没事,但长此以往可说不准。
洛湘竹不会武功,听不见殿内谈话,见状疑惑与赵无眠对视。
还不进去吗?
赵无眠收回视线,又听殿内传来话语。
太后娘娘下意识小手轻抚着自己小腹,语气出神,
“恩……有喜就有喜呗,你和湘竹郡主本就是姐妹两人,娃娃便是诞下来,和你也算血亲,视如己出便是。”
洛朝烟撩起水溅在肩上,轻叹一口气,
“朕也是这般想,有喜便有喜,她生不能言,本就命苦,能得遇良人自然也好,但,但朕和她是堂姐妹啊,焉能如此共侍一夫?这成何体统?”
太后娘娘略显心虚,暗道堂姐妹算什么,本宫和湘阁,唉,不提湘阁,本宫与你也是关系匪浅。
她扯开话题,开玩笑道:
“便真有喜,这娃娃也是赵无眠的骨肉,与你又是血亲,继承大统也不成问题,也省的你如此匆忙便要与他成亲。”
“匆忙吗?”洛朝烟柳眉淡淡蹙起,没在乎皇位的事,却是银牙紧咬,嗓音自唇里挤出来,
“我若早和他把什么都说开,麻溜成亲,怎轮得到萧远暮那女人来回气我。”
也不知萧远暮对洛朝烟做了什么,一提起此事,她连‘朕’都不说了。
太后娘娘无奈一笑,萧远暮可没做什么,只是对洛朝烟说过她时常与赵无眠在榻上的事。
洛朝烟时至今日与赵无眠做过最亲近的事也不过亲一下,萧远暮呢?那都不是亲,而是吞吐……
但太后可比洛朝烟与萧远暮更夸张,别说吞吐,就是犁庭扫穴,也是两处都没落下。
一想起此事,太后娘娘便觉得凤躯有些发热,口干舌燥,朱唇轻咬,只当是自己喝多了酒,随口道:
“连雪,倒两杯酒,让天子消消气。”
太后的贴身丫鬟连雪侍立在侧,闻言端起酒壶,却发觉酒壶已空,便朝殿外侍立宫女喊道:
“再取壶一夜梅!”
“诺!”
殿外宫女正欲走进,却被赵无眠拦住。
在她们茫然的视线中,赵无眠端起托着酒壶的圆盘,给这群宫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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