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刺眼,下意识的别过头,以袖遮目,避免阳光对眼睛的直射。
“殿下,殿下您还没更衣,您要去哪?”黑狐急问。
“圣旨呢?”白馥问。
“皇上已经让人送去了驿馆。”黑狐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深吸一口气,白馥揉着眉心,“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吞吞吐吐的,是想挨打吗?”
黑狐慌忙行礼,“卑职不敢隐瞒殿下,实在是这事——圣上让总管大人亲自去驿馆下旨,谁知四公子不答应。皇上动了气,这会子扬言要杀了四公子呢!”
白馥扯了唇角,“不答应?为何?”她打量着自己,“我这燕亲王配他难道还不够资格?他一个魏王府四公子,好大的口气。让父皇教训教训他也好!”到底是女子,被人这样拒绝实在没面子。
“可是皇上是真的生气了。”黑狐压低声音,“人都绑起来了,如今就在天牢反省。如果还不改口,只能等着明日午时,推出午门斩首。”
眉睫陡然扬起,白馥一愣,“父皇来真的?”
不过也不足为奇,对于她的事情上,父皇哪次是开玩笑的?然则容景睿生得这样好,就这么死了,那自己的脸可就丢大了。
摸了摸自己的脸皮,白馥揉着眉心,“更衣,我要去一趟天牢。”
“殿下去探监?”黑狐一愣。
“我去睡了他!”白馥一本正经。
“啊?”黑狐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