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
“你也对纤维画感兴趣了?”
她走上前,周烨投来的目光极为落寞。
湛蓝的眸子忧郁又游移。他手指向的不是画,是画旁边的盒子。
周烨声音似有千斤重:“你们昨晚……玩的这个?”
伍桐看不清楚,只见那形似桌游的盒子上面,有大大的“飞行棋”叁个字。
审讯大会由姚景提议、沉泠操刀运行的。
某日姚景拍完广告过来,见一楼沉泠的房间敞开,里头叁个人纠缠在一起。
伍桐的身体如蛇一般蜿蜒,横跨在床上,陆梓杨在她身下,动作迅猛。她的长发垂坠着落到床边周烨的膝上,口中衔着男人的指。
那一刻姚景变成了被隔绝的旁观者。
他为工作,无法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在这所房子里预留两个房间,都整整花了半年时间,境况岌岌可危。又不能在家里装监控。孤军奋战,很难对抗其他人。
他很快想到了沉泠。沉泠在这个家里地位微妙。
甚至姚景能在这里住下,也有沉泠的推波助澜。只是呆了半年姚景才发现,自己是被沉泠用来牵制另外两人的。
陆梓杨最不要脸,周烨时间最多。总有能迷惑伍桐的长处。
姚景沉默地回到自己房间——那好,就让所有人都互相牵制吧。
谁都别想多拿一点。
沉泠收到姚景的消息似乎并未生气,那晚回来将自己房间清理干净就没了下文。叁个男人都在等伍桐翻牌,晚上伍桐却进了沉泠房间没有出来。
门锁得死死的,也没发出什么声音。
第二天早上,伍桐心情舒畅,专心在创作房间工作。叁个男人在客厅都占一角、各怀心事,姚景推了工作在这耗着,盯着还在从容做咖啡的沉泠,后悔自己轻信了他。
一杯咖啡移到他面前。姚景抬眼,看见每个人都有。
“谈谈?”沉泠对叁个人说。
这一谈就从篮球赛车谈到了麻将,其实是赌。每一局输了的人要说一个和自己伍桐有关的秘密。杂七杂八的比了一整天,赢得最多的陆梓杨面对不善运动的周烨和不求胜的沉泠,反而被惹恼。
因为这秘密总会涉及某年某月某日偷偷上她的床,跟踪她,或是取了她内裤在宿舍里存着——当然取内裤这事只有陆梓杨在干。这些秘密都被剥了个干净。
但每个人的亲密都会引起另外人的不满。后来不知不觉比赛就变成了“谁更有能力上伍桐的床”。
陆梓杨没想到周烨这个病秧子曾因干出龌龊事,已经不被伍桐允许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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