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很自来熟地轻轻掐了一把容因的脸蛋,跟他说:你的同学紧急处理做完了,现在他要跟车走了,那我们可以走了吧?
容因挣了两下,说:其实我觉得我不用躺在担架上。
医生不由分说指挥人把他抬上了白色的悬浮车:不行。你自己是没感觉,是因为还在低烧感觉迟钝,脚踝的扭伤没有伤到骨头,但不宜过久站立,就这样去。
容因还想说什么,却被傅敛按住了唇。他俯身下来,和容因对视,看上去似乎是个笑的模样,黑漆漆的眼睛里却无分毫笑意:这么一点路也分不开?有我陪着你不够吗?
没有,只是他是我容因拉下他的手,开口想解释两句,却再次被傅敛堵回去。
他垂着头很专注地看容因,有点失落似的,又重复了一遍:有我陪着你不够吗,因因。
吃软不吃硬的公主殿下果然如他所料,语气也跟着软下来:我没这么说啊,只是江予珩他是因为我受了伤,所以我才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