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心湿乎乎的,用手指握着这样上下套弄就好了,唔……又变粗了些,好像有点握不住了,卫漪你感觉舒服吗?”
“舒服……”
肿胀的铃口渗出更多精水,原本肉粉色的阳物因过度刺激而染上丹砂似的殷红,被雪白的柔荑紧紧包裹在其中,棒身虬起的筋脉昭示着少年男子热烈的欲望。
掌心套弄的动作愈发迅速,卫漪咬着唇,舒服到难以控制地喘息出声,快感从被女郎握着的阳物蔓延到四肢和尾骨,他无助地唤着她:“女郎……”
手指揉捻过伞状的顶端,尾骨酥麻难耐,鸦羽似的睫颤抖不止,挺着腰腹即将要攀上顶峰。
女郎却倏地用手指堵住了铃口,让他无法高潮泄身,卫漪红着眼,被情欲折磨得声音清软又委屈,不知所措地恳求她:“女郎,给我……”
“方才我教的你学会了没有?”
风荷还记着方才的事。
“会了。”他的声音哑的厉害,眼尾红透,腰身也颤抖着。
得到满意回答的女郎才好心地撤了手,浓厚的白色精液从顶端喷薄而出,浸满了指缝,压抑许久的呻吟也忍不住从唇齿之间随之溢出。
他喘息的声音风荷格外喜欢,奖励似的揉了揉正在射精的阳具。
“学会了下回自己弄好不好?”
高潮到失神的卫漪已然无法给出回答,茫然地抓住风荷撤去的手,交握的十指间沾着味道浓郁的精水,单纯的动作在幽暗的烛火下却格外淫靡。
“嗯?”
“很喜欢吗?”风荷问道。
他不说话,风荷便推开了他的手,“不要拉着我,我要去净手了,你闻闻,手指上全是你的味道。”有些嫌弃似的语气让卫漪耳根绯红。
“不过我也不怪你,我是个大夫,大夫是不会嫌弃病人的。”
可他,并没有中药,卫漪难以启齿,羞愧地垂下头。
他可耻地想,女郎如此善良,也许他不需要什么解药。
但是最终还是无法看着她烟灰色的双眸说出欺骗的话,待她净了手回来,便将装着“软春水”的瓷瓶递过去。
“这是什么?”
风荷将干净的丝帕放到他掌心,接过那瓶子在耳旁晃了晃,是沉闷的水声,去了塞子,一股泛着苦药材的味道溢出,在鼻息之间捉摸不透。
“我中的春药。”
风荷闻言眼眸一亮,垂首去闻那药,这般效用奇特的东西,到底是如何制成的?
卫漪看着她认真辨别药材时而微蹙的眉心,语气不自知地柔软下来,“女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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